「晤……」
「您似乎並不驚訝。」
「……畢竟發生過不止一次了。」
美樹悶悶的低聲說道。或許在自己記事的時候,這事就已經出現過了吧。
「……我不希望你看見這種事情後傳出去。就算是發呆,但我也要儘量保密。」
「明白,美樹小姐請放心,只要我們還領工資,並沒有被撤銷,就能讓一切都保密到地老天荒的程度。」
「那就好……」
美樹鬆了口氣,低頭凝視著畫本。自己跟他人對秘密的認知似乎差的很遠呢。
但美樹並不打算去談論這件事。她望向少女前去的方向,轉移話題:
「對於剛剛的那位,能夠找到她嗎?」
「如您想要得知的話……我們必將盡最大的努力找到她。」
老實說,全都是太極打圈的話。美樹露出迷茫的表情,用手合上畫本。
「既然你們都已經這麼說了,那麼找到對方,並不能干擾別人,告訴我就行。」
「是的,美樹小姐。」
雖然沒看見少女的模樣因此無法理解,但她在看見美樹那複雜神情後就明悟到上司的要求。如此一來,該怎麼做就不言而喻了。
「真是的……為什麼會成這樣呀,不就是想畫幅畫而已嘛……」
美樹一臉無奈地說,於是她也只能就命令人員這麼做了。
「放棄是不好的。所以我才不打算要放棄這一幅畫,這世界所存在的一切比起堅持一件事來說都不過如此。無論如何,現在這個情況並非是「沒有希望」的……」
「晤……我才不要放棄,不要……」
任情況如何嚴峻,美樹依舊堅定不願放棄。
並且雖說錢買不了一切。但是在這個世界有錢就有優勢,現在的世界一向是如此。
所以……美樹自幼便是如此。她接受著來自於家族的觀念,進而由於權勢帶來了財富顯得十分的自由自在。
或許是不解少女的反應,美樹歪了歪頭。
「所以明明是一般的不少錢了。能做很多事情了,到底是為什麼呢?」
「一一算了。」
思緒不減,美樹便止住了話語。因為她突然覺得其實也沒什麼價值了。
「但……是……人們不就應該是渴求利益嗎?權利糾紛、乃至家族內鬥……」
少女自語,露出有些迷茫的表情,這世間雖有著作但家人不允許理解,也沒辦法。
而與此同時的是一一
「啊拉啊拉~」
望著身旁的洛離,狂三面帶微笑,一同靠在牆邊輕聲的詢問著。
「那麼,淺倉同學,人為何會如此呢?」
狂三說出這句話後便凝視著對方身影。
「一一一我也很好奇呢。」
狂三一問出口,以未來時空為定位的狂三儘管隱約傳來開槍聲也一同向位於目前的淺倉月做出詢問,這麼說道。
「一一想必憑藉擺動網路的能力,淺倉同學你是能回答的吧。」
狂三說完後默默注視洛離。
狂三會這麼做的原因他自己也很清楚。是由於「資訊」所導致的結果。
目前城市的高樓之上僅有兩人,一方是狂三,一方是洛離,而其餘則是早已共赴救贖的婚姻殿堂、【充滿喜悅】的學生───即,士織被發現這裡是新東京的摺紙所帶走。
「不過,不管真的沒關係嗎?」
「沒關係。就當她們是來走個過場的吧。鳶一折紙已和我約定好了。」
「是,是這樣嗎……」
狂三僵硬的如此說道。
從未來的「我」送人回來,位於此刻的狂三就有些迷惑,而且裡面居然有個「精靈」,我居然沒有動手?送回來就離譜。
「或許是吧……」
洛離搖搖頭否認了重要性。
「一一【利】。一切問題都來自於最初的起源,即人的本質及周邊環境而起,最初為獸的獸性決定情的本身,享受、快樂、性種自在其中,而人之道往往在於【懶惰】,其作為終點,【勤勞】是過程,由此而言,慾望便是起源,永珍的根本,一切的所有權一一即不可違背的事,渴求人始終保有理性過於奢侈,因獸性才是作為生物的本質起源,而感性又與獸性互為兩面,凡是能思考的高智慧種族如何逃避,個體或許能改變一切,但那不過表層,是短期,是不可逆的必然結晶,很可惜,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