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她是似乎覺得他和某些人都相同,但其實也算吧。再怎麼說也是同僚,都歸屬於拉塔託斯克。
雖然從這點上的確如此……但誤會產生就儘可能解開,做事就要做絕到不留隱患,洛離如此隨意的繼續說道。
「───我又不是五河同學。」
聽聞此言,狂三的表情逐漸平復。她思索片刻,便不再繼續試探。
「那你告訴我那種可能性,又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不為什麼。」
洛離坐在床邊看著十香恬靜的睡顏,輕輕的搖了搖頭。
「就只是看過你行動的記錄。至少已知層面來說,你殺人是不爭的事實,但那群人正該如此,拐賣、黑道、毒、極端欺凌,所謂社會往往不能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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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倉同學是想要說什麼呢?」
面對洛離的回答,狂三感到有些不解,只得如此的反問他。
不過,他說的這回事倒是沒有錯的,那就是狂三目前這是在殺掉人渣、大惡與DEM巫師等,而旁人未嘗有過錯殺。
「說你殺的好。」
至少記錄沒有,狂三像是突然感到什麼似的盯著他,目光有些鋒利,然後繼續說道。
「那……意思是,淺倉君支援殺人?」
「並不,那沒價值。」
感到狂三有些刻意露出的冰冷目光,洛離卻還是面無波動,為十香整理好被褥。
不過在做出這事的同時,關於某些作品的名言也作出前引:
「時崎同學,有聽過福爾摩斯所說過的一段話嗎?」
「什麼?」
狂三歪頭疑問。洛離輕輕為十香進行按摩,待其露出舒適的表情後繼續說道。
「當法律無法給當事人帶來正義時,私人報復從這一刻起就應是正當,甚至高尚的。」
「……你到底想說什麼?」
「如公義不存,但無論怎樣,死亡是永恆的最後平等。」
聽到狂三面無表情說出的話,洛離依舊是異常平靜的自說自話。
「一般人總有盡頭,而力也有極限,所以有時面對穩定必須要退讓。」
時代也往往只是華麗新意的變裝。雖然外圍的表層及表現出現變動───但往往,不論人們再怎麼吹噓都無法否認權勢財能夠攪動一切的現實。這樣的世道便是輪迴。
「……的確呢。」
面對此般不和的言論,狂三卻只是搖了搖頭。並未否認。也是這樣的想法被她抱有類似的言論,甚至直到今日都不曾改變。
但是,她如此認同並不等同於理解,隨後便是再次補充。
「淺倉君,這與我們的話題沒什麼關係,還是轉回正題吧。」
「這也是正題。」
「誒……?」
洛離抬起頭,以平靜的語氣說:
「所謂的正義性往往只是工具,我一向都這麼認為著。且凡事都具有兩面性,往往不過只是利益問題,因此你有【罪】。但對受迫害者而言,又算是什麼呢,至少你事實上讓他們暫時脫離部分黑暗。」
這麼說著的洛離臉上沒有絲毫表情。
「那……又怎樣?」
狂三稍稍挪開視線輕聲說道。大致也已經清楚,洛離接下來到底是想說什麼……但關於該點不論怎麼說,自己想到的和他人說出的,也絕不是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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