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直接在佛拉克西納斯上留宿吧?現在的時間也不早了。”
正要起身離開之時,令音這麼說著。
一一一一一她帶有些許肯定。
畢竟現在也不早了不是嗎?
儘管並非最初原先那座城市,但名為東京的地方夜間都不一定有多麼的穩定。
儘管各種店鋪與小攤開著,商業街燈火通明,但各種小混混不可否認,也無所不在,即使不一定不安全,絕對也是會很噁心人的。
至於說什麼人多,所以應該會安全什麼的,你怕不是在夢裡,還沒睡醒吧。
精靈們投來詢問的眼神,淺倉月點頭預設,與耶俱矢,夕弦乃至四糸乃目光互動。
一一一一一一可以的,就這樣處理,畢竟心與善良是不能被抱有多大希望的。
對誰也好,自己最好,唯獨不能夠對同族,尤其是對於人類而言。
指望人心與民性,指望在日本,指望對人類,多少有一些太過於高估了,不管是對於自己,還是旁觀者們的本身。
現實不是偶像劇,沒那麼多愛與偶遇,有也很可能是被人制作的故意性。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才是最為核心的道理。
關於這一點此身還是十分有數的。
並且……月瞥了一眼。
村雨令音面色平靜,或許這也是一種維持彼此關係的交換吧,畢竟也加入其中了。
於是淺倉月點了點頭。
“那就麻煩了。”
“如果可以的話,十香,四糸乃,夕弦,耶俱矢儘可能還是住在一起。”
一旁的令音微微頷首,在不遠處的某人還在睡,這都多久了,怎麼還不醒過來。
又加班不成,我記得我最近也沒有出現吧,絲線監控也只是保留著。
根本就都沒開啊。
“一一那個,她這是?”
“沒什麼事,她只是有點累,補一覺就好。”
看到了月指去的方向,令音輕描淡寫的說,並不注意那一副難言的表情。
滿臉安詳的女路人喘息輕微,她平躺在沙發上儼然出氣多進氣少的樣子。
不是,你管這個叫有一點累?這副表情和樣子,這傢伙是犯了天條嗎。
淺倉月默默在心裡吐槽,如聽到某人的自語,令音轉過頭隨即轉開了話題。
“…………跟我來,休息室在這邊。”
她起身走向這一休息室門口引路,就這麼物理揭過剛才的事情。
但我覺得人還是應該講道理的。
她都還沒成年吧,你們這壓榨的是否有點早了,想是這麼想,淺倉月還是老實的跟著,不過算了,反正這麼慘的又不是我。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五河士織面色安詳的深層睡眠。
有沒有做夢不知道,但可以確定的,即使有,估計對她來說也不算是什麼好事,畢竟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嘛。
面前的房間門被開啟。
雖說比不了家裡,不過基礎配置上還不錯,兩側的書架,牆面的油畫,寫字檯。
天花板圓燈閃耀著發出光芒,徹底照亮鋪著暖熱地毯的地面和門口的鞋櫃。
幾人換上一次性拖鞋走入其中,將一切盡收眼底,當然這裡最重要的不是那些。
面前鋪有白色被褥的床相當大。與之同樣雪白的枕頭共有五個之多。不過有種被新放著的莫名慌亂感。
因為從眼中看來不太整齊。
中心的枕頭作為統計化標準,以左側第二東南角偏移15度,右側第一向東南偏移14度。不過其餘方面都還不錯。
十香倒是已經彈跳著躺上去,柔軟的被褥反震了好幾下,看起來很柔軟的樣子。
“呵呵,月,如此好的環境,汝就沒有其他想法,想就這麼離開了嗎?”
“請上,月,由於失敗,接下來由夕弦來負責為你按摩。”
然後,被抓住了。
耶俱矢與夕弦各站一邊,抓住了正想悄悄從門口溜掉的淺倉月。
無心反抗下的某人被拉到床邊。
十香正在另一邊翻滾著,自己玩的倒是挺開心的,因為聽到聲音,她坐了起來。
“誒?月,耶俱矢,夕弦,你們這是要幹什麼呀?”
問的好,我也想知道。
還真好奇按摩到底什麼情況。
我貌似也沒有說過這種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