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黑夜之間愈發的寂靜。
同烏雲傾覆的天空消散。
悄然褪去的警報聲,無比寂靜的城市依舊明亮 但各店鋪攤位前已經沒有人氣,燈紅酒綠下了唯有無盡的冰冷。
但是並沒有關係,反正今晚計劃已經結束,接下來便屬於徹底的個人時間。
深夜中。
演唱會場之內。
淺倉月略微俯身彎腰,右手被伸出,少女猶豫片刻最終還是回應,冰冷同柔軟相互傳遞隨即被拉了起來。
莫名的排斥與說不出的感覺湧上心頭,正要皺起眉頭時便被脫離了。
面前青年隨意的將雙手揹負。
“那麼感覺如何?宵待月乃。”
怎麼說呢,感覺應該還行?問題是,她們都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這麼看著我。
就在對方兩側有著四名美少女默默看著她,各有所向的美好,黃豆粉面包被放下,只是統一的是眸光有點刺人。
一一一一一一尤其是剛剛拉手的時候。
不過話說回來,宵待月乃是誰呀?她這麼想著,本能性的雙手放於小腹前一禮。
“嗯,還好,就是頭還有點疼。”周圍空氣中的冰涼連續傳輸,從而隨之而來。
“這樣嗎,你都忘了?”
隨意脫下外套的對方這麼說著,順手搭在了精靈少女的肩膀上帶來些許暖意,靈裝依舊反應,同波形微弱的向外延伸自身。
一一一一一一他順手摸摸頭,她僵住了,冰涼與排斥彼此衝突互為極端的兩向而立。
說討厭也確實討厭,不過討厭的應該不是本質本身而不過是載體而已。
記憶能夠封存,意識也能改變,思維可以篡改,意識可以修正,但情緒性的本能與負面情緒導致的記憶卻是不能。
或者說做不到完整。
場面一度沉默了瞬間。
十香突然就覺得好吃的不香了,四糸乃將不斷嚷嚷著的手偶四糸奈收入衣袋。
“誒……夕弦,本宮突然覺得,她應當受到裁決才對,怎麼能放過呢……”
“贊同…………夕弦也是這麼想的。”
耶俱矢與夕弦彼此對視一眼。
動作略顯僵硬。
大概是因為此身從未這麼做過,不過在於客觀事實上的確如此,但問題不大。
雖說不怎麼是好人但難得有這樣的機會,反正也是對面的傢伙自己先罵的。
尋思著的某人並不意外。
心裡很有數。
然而明白≠我不做。
完美的不等放鬆一切。
“那個……您的意思是?”她小心翼翼的開口詢問,周圍的眼神越來越刺人了誒。
“月!你在幹什麼呀!這不公平!這不公平!嗚~嗚嗚。”
順手擋住跑過來的十香,輕微發力間將頭壓下讓她只能抗議著的發出嗚咽聲。
不過至少從結果而言是好的,熟悉的手感,淺倉月一邊摸頭殺安撫著她。
“比如說你是誰,你在哪裡,你要幹什麼,有沒有牽掛,家在何方。”
他一邊這麼說著,耳旁傳來四糸奈的嚷嚷聲,於是側目而視,與手偶無聲相對。
“誒呀呀,月君,怎麼能沒有四糸乃的份呢?”她躲在後方讓玩偶擋住視角,只是看著他,隨後便到來了又一擊。
“難道是月已經不喜歡四糸乃了嗎?”
手舞足蹈著,十分的精準,四糸奈雙手指來,略顯艱難的雙手維持指向。
一一一一一一方向很明顯是某人。
好好好,這話說的要是這邊真沒點表現就實打實坐穩了,不愧是你啊。
不過你怎麼知道此身還確實不喜歡,淺倉月默默吐槽著隨後左手伸出,老老實實的摸頭殺四糸乃,她把手偶順入右衣袋中。
話是那麼說的,不過目前沒有必要就是了。
“……嗯,都沒什麼印象了。”少女雙手捂住臉 有些苦惱的樣子,誒?這是什麼?
她終於注意到了自己身上的靈裝,隨後陷入沉思讓本就一片空的大腦更加雪上加霜。
五河士織默默的看著,一旁角落冰涼的感覺很好,只是貌似真成路人了。
所以話就說回來。
佛拉克西納斯上在幹什麼啊。
“那有什麼打算嗎?一號。”月這麼說著,少女正擺弄著靈裝,滿是疑惑。
“誒?一號?”她看看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