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的?於是默默閉嘴計程車織只得絕望的等待宣判。
耶俱矢與夕弦立於左側,而月君在於中央處,右方是十香和四糸乃,身著靈裝的少女於面前,那冰冷的地面上橫躺。
可本來還能緩和的,但是非要走到這一步還怎麼救?沒得救!只能等對方決定了。
這波就純粹屬於是自己坑死自己。
不知為何,她突然有點想穿越時空,回到三分鐘前給迷之自信的自己一巴掌。
你有什麼面子?你的面子就是鞋墊子,不對!還不如!真的是害死人啊!
她默默縮了縮脖子。
隨即她們默默點點頭,靈裝同光點悄然散去轉換回最開始的衣著打扮。
佛拉克西納斯依舊鴉雀無聲。
而面前的宣判同步到來一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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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五河同學,為誘宵美九做出的行為,接下來會對其做出懲罰。”
淺倉君如是說著,活動手指,隨即清脆的聲音響起,眯起眼睛的他繼續補充著。
“如果不是另有重要事務,且如未超過你的底線,那麼在途中需求人力支援之時,你就要聽從那一份指令,如何?”
“誒?…………好,好的……”
五河士織連忙回覆。
她的心裡還有點迷茫,因為聽起來太輕鬆了,這個對她懲罰的方式令人出乎意料的輕柔,雖然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可以當時美九那種罵法?
不說是很尊敬吧也可以稱為十分甚至九分的侮辱,作為還敢賭的失敗方,又怎麼可能會很好過?也是自己作死,沒什麼能抱怨的。
士織都做好要去吃一份十香以前做出的紅酒榴蓮巧克力隨後到醫院洗胃的打算了。
不過目前唯一的問題是一一一一一
“淺倉君,關於那個懲罰,我可以問一下你打算要怎麼做嗎?”
“問的好,我也還在想。”
淺倉月似乎也有些苦惱的樣子,右手食指輕微敲擊著太陽穴,在考慮什麼一般。
時不時的看了一眼地上身著靈裝的少女,目光集中於後腦勺,前額兩處。
額……是怎麼了嗎?
莫名不妙預感湧上心頭,漆黑的舞臺間略微寒風吹拂,五河士織小心翼翼的發問。
“那個,是有什麼問題嗎?”
“並沒有。”
“那…………那為什麼,淺倉君會一直看著美九她的後腦勺呢?”
“嗯,怎麼說呢,懲罰是什麼得看情況。”並不理會剛剛的疑問,某人轉開了話題。
“看情況?可以說明一點嘛?”
“人的記憶是可能丟失的,比如說後腦勺被鈍物重擊。”他沒有正面回答,但總感覺似乎,貌似什麼都已經說出來了。
先前重擊整整四次,後腦勺處三次,前額頭處還有著一次暴擊。
五河士織整個人僵住了。
“呵……哈哈,淺倉君還真會開玩笑嘛。”淺倉月轉過頭不再開口,她失去了笑容。
“淺倉君你是在和我開玩笑,是吧?”
隨後二人相對沉默了。
因為已經不用再說了。
再說下去就不禮貌了。
精靈們也沉默下來了。
這要是都能已經打失憶的話那還有什麼好說的呢,也沒有實際動手,因為嘴欠也已經付出代價了,貌似也不用再做什麼了。
總不至於真的給殺了吧。
她們也只是想狠狠教訓一頓,讓她學會什麼叫禮貌並且當眾誠懇道歉而已。
可要是已經這樣的話…………
耶俱矢與夕弦默默相對,彼此點點頭,認同的透過意見,可以放過她一次,當然前提是真的已經被打失憶且不能有下次。
呵,那都可以放心了。
這一波失憶保證保真。
剛剛親手封的。
淺倉月默默轉過頭。
自包中取出被密封好的一小塊黃豆粉面包遞給十香,默默摸了摸她的頭。
但她並沒有什麼反應,也沒有拒絕被撫摸,下意識的蹭了蹭後只是看著他。
“月,剛剛說的被鈍物重擊,人可能失憶是什麼意思啊?”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
某人默默吐槽著便立即回覆。
“簡單而言,以你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