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某突然發覺自己可能低估某兩個傢伙,先前並不注意,畢竟無所謂,認識時間不久也沒什麼關係,隨意就行。
反正也只是陌生人,萍水相逢性的順手幫一把,彼此一笑相忘於江湖,有緣再見,至少小說就是這麼寫的。
至少之前他是這麼認為的。
「所以你們兩個,通通給我正坐。」
一一一噗通。
平淡聲音響起的同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本能性的跪坐在地上。
一抹纖維質感,冰涼連同接觸傳達,略微相間的墨色外套隔絕寒氣。
跪坐著的她們無比的老實,好像一條鹹魚一樣,就連掙扎下都沒有。
「…………」
「…………」
淺倉月沉默了一下。
所以椅子就在旁邊,怎麼是這樣,難道我說的不是正坐嗎。
他搶先一步脫下外套墊住,面不改色的看著面前少女,如此腹誹著。
「你們兩個說說看吧,要做什麼。」
在二人跪坐著的時候月嘆了口氣。
「呵呵…………本宮自以颶風之名迎接命定之終末,毀滅一切。」
「翻譯,耶俱矢的意思是她打算坑害大家,獲取信任,然後背刺。」
「嗚……夕弦你在幹什麼啊!怎麼把鍋都推給我,那不是我們一起約定,說好了的超級大作戰計劃嗎!」
「反駁,這個計劃制定都是由耶俱矢提案的,夕弦什麼都沒說過。」
感到平淡的目光,抖了抖,耶俱矢充滿不甘的大叫出聲,為清除這莫名感覺一般。然而對此,她的好姐妹卻面無表情。
經過這麼久誰會不知道彼此什麼樣,不趁現在背刺你當場洗白還要等著被賣掉嗎。
並且事實的確是這樣就是了。
所以,那你們兩個真就塑膠情唄。吵鬧著的耶俱矢和夕弦雙手交纏,打鬧起來,某人在心裡默默的吐槽著。
「凡事總會有一個目的,你們是想做什麼呢?」
他面不改色的詢問道,將她們拉了起來,默默拍去被沾上的灰塵穿上衣服。
有點莫名嫌棄的意味只是並未表現,就自然而然的,因此也沒有發覺。
畢竟衣服掉地上去也還要穿的,不知道是否乾淨,只是拍兩下很合理。
「呣…………月,本宮的寵愛者,汝就沒有發現與颶風的相隔脫離?」
「翻譯,耶俱矢的意思是月和大家的距離已經有點遠了。」
雖然還是這種微妙的語氣,中二拉滿,但耶俱矢一臉認真,夕弦也認同的點點頭。就好像感覺就跟確有其事一樣。
明白了問題所在的洛離也點點頭,懂了,見他本來屬於自己的陪著別人,也沒有其他人認可所以就可能受不了了。
原來是出於孩子心的吃味。
「好,那麼坐下,待這一場電影之後,繼續遊戲決戰如何?」
反正應該只是沒人陪著而已,雖說有轉移問題,不過像這麼做應該就行。
坐在第九排的中央處,月如此自語。
左右兩側是宵待月乃和五河士織,還是沒醒,她到目前為止睡的依舊很香。
四糸乃,十香在外一圈,耶俱矢與夕弦倒是相當自覺,坐在一旁自己小聲打鬧去了,因為有人攪局所以那個問題也沒了。
不過怎麼說呢,我還是覺得有些抽象。
「………………」
影片完結後的幾人正要離開時,身著校服的白短髮少女出現在面前。
她默默的看著被扶著的五河士織,及一旁的宵待月乃,目光越發犀利。
一一一一一鳶一折紙不知何時跑了過來,剛好精靈【Diva】就在面前。
這不是倒大黴嗎!派出去的人員是幹什麼吃的,要求把對方阻攔住,這畢竟不現實,但居然連別人靠近都沒反饋情報。
佛拉克西納斯陷入短暫的混亂。
「這個給你,當沒看見如何。」
「……十分鐘。」
「至少十小時。」
「五小時。」
「好,成交。」
悄悄接過遞過來的紙條的鳶一折紙沉默片刻,雖然其實覺得不虧,可為什麼還是感覺叫多了呢。
無言的默契,以眼神交流,二人當場完成了這罪惡的交易買賣。
洛某面不改色的準備跑路。
「喂!你在幹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