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所繼承,那麼這份力量就算是延續了。
並且,即使存在魔術血統的個體依舊繼續存在,但要是失去了精神算力的話,那麼這名魔術師就等同於死亡了,話雖如此,通常魔術師們在自己還活著的時候儘可能進行探索,或許能從研究中得到突破。
而一個魔術師並非是只能依靠純血,可以不計代價的人造產生,因此,dEm與拉塔託斯克多會以不同方式製作術式為根本,而作為素體的人造魔術師在事實上被認為勝在量產。
「所以,是還有疑問嗎?」
淺倉月並不理會遊樂園的略顯喧鬧且炎熱的場景,向萬由裡遞一杯飲料繼續說道。
「有就說。」
「有些事,我不理解,崩壞……那些明明是月你的力量吧?」
罪魁禍首的崩壞自顧自的喝茶,眼隨著疑問轉過,他搖了搖頭,抬頭望向在系外擴充套件的崩壞能,然後看向凝視著他的萬由裡。
……這件事無法否認,確實和崩壞密切相關……也確實可以算是他的行徑。
這並不值得被提起,即使她的心中已經想好為他開脫的謊言。
但此世反覆提及的核心真理一一一所謂的自然對魔術師而言是絕非神秘的。
即使在人類的眼中是多麼不可思議,這往往也不會被魔術師們承認,這是必然的結局。
也正是因此,面對崩壞時的魔術師,顯得如此的無力。
而在dEm的維斯考特的原本計劃中,或許就是以人造製成的量產為所必須的力量吧。
而要是要問淺倉月為什麼會知道。
救贖之道,就在其中(#手指羽渡塵)。
嚴格而言是在「未來」所製作出的律者努力後上傳到權柄中導致他同時獲取了被她們記憶的一切資料與情報。
「行星級崩壞獸已經步入太陽系內,如若沒有精靈們的【助力】,當她進入地球之時,就是人類的滅亡之日。」
「行星級如若降落的話,即使勝利了,月你也會繁忙的不可開交。」
聞言,幕後黑手眸光微動。
位於武仙座方位的崩壞軍團與蒼白的近似如雪般的「個體」分解,彷彿逐漸消失了,從每一寸虛空都可以發覺侵蝕中的崩壞,他隨後搖搖頭將那成建制的崩壞獸群重塑而出。
淺倉月心神微動,平靜地說:
「那也沒有關係。」
「徹底的沒有自由時間也可以嗎?」
「只要一切都消亡就不用擔心問題的出現,毀滅不就是了?」
崩壞意志隨意說出殘忍之事。
此刻,早已歸來卻躲在一旁的草叢邊突然想偷聽的八舞姊妹們連忙一拉,剛發現洛離,正想過去的十香被拽了過去,其實過來的也不止一個,但直接過去的精靈就她。
三秒間,萬由裡看到了從樹後抓走十香的橙發少女,同步,她也與之對視了一眼。
「固然,崩壞為我所控,故入侵會導致必然走向那個結局,但那又如何?」
黑髮青年說出這句話後側過身,注視一旁,他眼中彷彿看著什麼,卻連自己的瞳孔內都什麼都沒有看到。
「……誒……」
萬由裡意識到自己的計謀並不管用,有些天然呆的望著面前轉身離開的淺倉月。
隨後,只有一句話傳了過來。
「你們幾個,在幹什麼呢?」
「呵呵,本宮正在探索自然的奧妙。」
「狡辯。耶俱矢明明是偷聽。」
「哪有呀,那要這麼說的話,夕弦你不也是偷聽嗎。」
「……嗚,月,我是無辜的。」
響起了幾道辯解聲,身為精靈的萬由裡目睹著十香、耶俱矢和夕弦被抓走。
「那不歸我管,總之該走了,讓萬由裡她自己安靜一下吧。」
轉身離去的淺倉月從手中甩出三道絲線將她們三人纏繞在羽渡塵的飄落中拖走。
在此既非娛樂也非驚訝的遊樂園,遊客們之中,萬由里正立足其中默默地看著周圍被去除記憶的倒黴孩子。
話是想要毀滅,但對人們……似乎還是態度溫和,友好的呢。
將念頭留在風中,精靈少女望著天邊的赤紅隕星小跑走向了咖啡店之中,懷揣著疑問想知道問題的答案。
「打擾了。」
萬由裡調整著自己的姿態,慢慢的靠近了邊桌的村雨令音。
「怎麼了,萬由裡,又出問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