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任何異樣,而是故作一頭霧水的表情。
“卑職聽不懂,還請劉千戶明示。”
劉世呵呵笑了笑,踱步來到了陳向北的跟前:“怎麼?現在是把咱家當外人了?”
“劉千戶對卑職的栽培之恩,卑職沒齒難忘!又怎會將劉千戶當做外人?”
陳向北沒有正面回答,而是打太極一般,將問題重新拋給了劉世。
“說說看,在武舉那頭,收了多少新人?”
劉世也沒有再賣關子,直接點破疑問。
聞言,陳向北心中的大石才緩緩落下。
當他還是提起了警惕,劉世急匆匆地把自己喊來,必然不單是為了此事。
“一共六人!三人乃朝池境,一人為千川境,還有兩位千川偽境的武者。”
說著,陳向北又解釋道:“劉千戶莫要誤會,卑職只是在未雨綢繆,為了不久後的千戶之爭做準備!”
“好你個小陳子,灶都沒燒開你就等著上菜了!”
“你不過是東廠的中層執事,卻已經搭起了如此豪華的陣容!野心不小啊!”
劉世冷笑了幾聲。
陳向北心頭一凜:“劉千戶,誤會啊!卑職只是想更好地替千戶排憂解難,所以才有了搭建班子的想法!”
剛說完,劉世便冷哼一聲:“這六人裡邊,你只能留一個,其他的都交給咱家處置!”
陳向北懵了,敢情搶劫呢?
“劉千戶,這些人剛淨過身,下邊還留著血呢,不太合適吧?”陳向北感覺心臟都在滴血。
自己好不容易才拉起來的班子,就這麼被劉世搶走,誰願意替他人做嫁衣啊?
“好啊,小陳子,你現在都學會跟咱家討價還加了!”
劉世臉頰抽搐了幾下,像是在壓制著胸中的怒火:“你知不知道,因為你的行徑,咱家這裡收了多少嚴詞抗議的卷宗?背了多重的鍋?
得虧咱家通通都壓了下來,要是呈到了房外廠那去,你這身執事皮就不用再穿了!”
陳向北愣了一下:“抗議卷宗?”
劉世一臉頭疼地揉著眉心。
“武舉期間,被你恐嚇過的人,全部都聯合了起來,給你狠狠參了一本,告你當眾強佔人夫,意圖不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