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見人就咬!”
宋鐵卻是一拳打在水面上,濺起大團的水花,罵罵咧咧道:
“你們怕了?怕個毛啊?”
“你們一個個都帶著把,還用怕東廠那群閹狗?”
“此時若是稟報上去,周副總指揮不得怪罪咱辦事不力?你們有沒有一點腦子?還想不想升官了?”
“東廠算什麼東西?用得著怕?”
話剛落音,五人就感到身後掀起一陣陰風,在熱騰騰的澡堂內,顯得很是突兀。
緊接著,他們就看見跟前的水波上,出現了一張波紋詭譎的面孔。
猛地回頭一看。
兩名身著飛魚袍的太監,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他們的身後!
“東廠算什麼東西?你是第二個怎麼問的人!”
“前一個這麼問的,已經死了。”
水中的面孔,正是陳向北。
他面無表情地站在澡堂旁,平靜地看著正在沐浴的五人。
可這種平靜,卻讓人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澡池裡的五人,即便浸在熱水中,仍覺得渾身發涼,頭皮發麻!
殺意!
很濃烈的殺意!
而在陳向北的身後,站著的,便是手執繡春刀的小楊子。
他目睹了小桂子被重傷的經過,也目睹了這群錦衣衛的惡行。
所以,他的眼中也透著一股駭人的陰冷。
“是你?”
宋鐵回過身後,立馬就認出了陳向北,不由得渾身打了個哆嗦。
此前嚴嵩的死,就是此人一手炮製,當時他也在場。
此次受周煜之命,針對那幾名太監,其實也是在敲山震虎!
而那頭老虎,就是跟前這名東廠領事。
“怎麼?你認得咱家?”
陳向北嘴角微微抽搐,抬起一腳便將宋鐵踹到了池子的中央。
親眼見識過陳向北手段之狠辣的宋鐵,嘩地落水後,大嗆了一口,又從水裡爬了起來,卻不敢對陳向北動手。
他顫顫巍巍地抬起手指:“你。。。。。。你擅闖皇城司禁地。”
此刻的宋鐵害怕到了極點,連語氣都在顫抖。
但在手下的面前,他又不能表現出任何膽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