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此次一現身,便要前去祭拜諸皇?這可不像你的行事風格啊?”
說著,陳長玄又眯起了眸子道:“你可知孃親一直都在等著你的音訊?
你卻不願先去見一面,真是叫人寒心啊!
在你的心中可還有禮法孝道?”
陳長玄顯然也不是好應付的主,一上來就搶佔了道德制高點,語氣刻薄至極,明著用孝道來壓陳長安。
陳長安面無表情道:“你也配跟我講禮法孝道?你是不是忘了誰才是兄長?
為兄行事,你卻在此指指點點,有何居心?”
“待為兄有空,自當會去給孃親請安。”
說著,陳長安便要上山祭祖。
不料,身後的陳長玄卻再次跟了上來:“安兄,這就是你不對了,孃親對你是日思夜想,都快因此積鬱成疾了,
今日,弟弟必須要將你拿下,綁到孃親的面前,讓你親自給孃親請罪!”
說罷,陳長玄便橫立於陳長安的跟前,身上散發出極其駭人的氣息,掀起了大片的塵埃。
他自是知道陳長安入了無相境,故而特意前來挑釁,以圖試探。
一旁的守衛們生怕殃及池魚,紛紛避讓,退到了遠處。
“唉。。。。。。怎麼又打起來了?”
“可不是。。。。。。這兄弟倆一見面就打架。。。。。。”
“打架就算了,為何非得在血脈之地動手?等會又得我們收拾。。。。。。”
一眾吃瓜守衛紛紛叫起了苦,實在是拿這對親兄弟沒有辦法。
一陣劇烈的氣機炸開,兩人交織到了一塊。
轟隆轟隆——
隨著漫天的塵埃散去,各處出現了多個深坑,像被密集炮火轟擊了一番,而陳長玄也被陳長安一腳踩在了地上,昏迷了過去。
陳長安皺起了眉頭,一甩袖子便命令那行士兵開道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