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清醒過來後,鳥仙也沒幹閒著,隨著一眾天牢太監,對試圖越獄的惡犯發起了返攻。
可到最後,還是被東方應爆錘了一頓,他也借勢體力不支暈倒了過去。
“鳥兒,嚴重了,咱家怎麼能下殺手?”
“你要是死了,咱家找誰要錢重建天牢啊?”
鳥仙沒轍,心如刀割道:“成!所有損失,都算本鳥仙的!”
“態度正確!”東方應對鳥仙的表態很是滿意,伸出手替鳥仙捋了捋羽毛。
鳥仙猛地打了個冷顫。
只因。
這死太監捋的是他鳥寶處的羽毛。
也不知是無意還是有意的,還用力捏了一下。
“天牢長明鑑,本鳥仙受奸人所害,才會走火入魔,掀起了這等軒然大波!”
鳥仙明白東方應的意思,急忙表達了歉意。
東方應這才從鳥寶處鬆開了手,若是鳥仙不回應,他稍用力就能讓鳥仙痛不欲生。
“嗯,咱家知道了,此事非你所願,自然不能怪罪於你。
至於金老的死,咱家這邊也查清楚了,的確與你無關,兇手另有其人!”
“去吧,讓人安排個空房,好好修養!”
萬萬沒料到,東方應居然沒有要追究的意思,在鳥仙答應承擔重建費用後,直接就讓鳥仙離開了。
說實話,鳥仙此次可幫了他不少忙,其中因暴動死去的犯人佔了六成,被送進甲級牢房晚幾天死的佔了兩成。
這可是整整八成的犯人啊,為天牢的支出大大節流了一筆!
鳥仙錯愕地愣了一下,確認東方應沒有在說笑,拍著翅膀就離開了。
直到鳥仙的身影徹底消失在過道上,門外的小太監主動替東方應關上了門,好奇道:“天牢長,這死鳥折騰出這麼大的動靜,真不追究?”
“錢賠了,怕甚事?他還替咱天牢省了一大筆供養犯人的費用,有什麼好追究的?”
東方應淡淡一笑,反問了起來。
“可是金老和蓮英。。。。。。”
小太監欲言又止。
東方應抖了抖袖子,平淡道:“兩個中看不中用的廢物,留在咱家這也算是浪費糧食。”
“可這金老的死屬實是蹊蹺。”
說話間,東方應又拉著小太監的手,來到了一旁的軟榻上,讓小太監側坐在自己的雙腿上。
“莫非天牢長你懷疑金老的死,就是鳥仙乾的?”
小太監很主動地將手環在東方應的脖子上,顯出一副小鳥依人的摸樣。
“最好是他乾的!”東方應狠狠在小太監身上嗅了一把,又朝他的臉上輕輕捏了一下。
小太監顯然未能揣摩出其中的深意,陷入了沉思。
東方應欣賞著小太監白裡透紅的臉蛋,點破了啞謎。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其實金老是海大復的針!”
小太監聽後,半天沒反應過來:“這。。。。。。”
萬萬想不到,金老與廠公之間,竟然還有這層關係。
須知平日領頭對抗東廠的就是這金老,這樣的刺頭竟是海大復的眼線!
怎麼想都覺得不可思議!
“不然你以為憑這廢物的天資,為何能踏上淵海?還不是靠著海大復指點,以及遠遠不盡的資源堆起來的!花架子一個!”
“這廢物竟敢在咱家的眼皮底下偷偷走貨,要不是看在海大復的面上,咱家早就做了他了!”
東方應的語氣又變得戲謔了起來:“這回鳥仙大水衝了龍王廟,狗咬狗的戲碼,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可閱歷淺薄的小太監,還是捋不清其中的脈絡。
“若照天牢長所言,鳥仙為何要對金老下手?作為廠公的心腹,他不可能不知道金老的身份吧?”
金老作為海大復插在天牢的針,必定是棋局中極為關鍵的一子,鳥仙為何會對其下手?
莫非是與海大復貌合神離?
又或是與金老之間有不可磨滅的牙齒印?
可任小太監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因由。
東方應輕輕將小太監摟入了懷中,眼神也漸漸變得迷離了起來。
“那死鳥人不人鳥不鳥的,居然還敢自稱為鳥仙,誰知道他是不是突然走火入魔,殃及了金老。”
說著,東方應皺巴巴的手便深入了小太監的懷裡,開始肆意地漫遊。
“不管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