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嗯?這異光怎麼由內而發?”
陳向北仔細檢視後,終於發現了端倪。
“莫非內有乾坤?”
於是他直接將整副皮囊翻轉了過來。
眼前的情形卻讓有些匪夷所思,這副皮囊乃至那尊由佛力捏合的金身,不過是都是障眼法,為的便是藏匿其中的玄機。
陳向北稍作思量後,直接伸出兩根手指頭,沿著皮囊的邊緣找到了一條縫隙,展現出熟練的申通之法,將皮囊中的內膽分離了出來。
“嘶。。。。。。”
陳向北愣了一下,在那張皮囊內竟然還藏著另一張皮囊。
那道玄妙的異光正是由此散發出來的。
“為何會有種不可觸及的感覺?”
陳向北不禁皺起了眉頭。
只因。
他從中嗅出了某種危險氣息。
手裡的人皮看似靜止無波,但其散發出來的威勢,卻如同殘存著某種強大意志,且有隨時覺醒的感覺。
詭秘難言!
就像魂牽夢繞的夢魘,單是念及便不由顫慄。
陳向北強行壓下恐懼的心理,轉念一想,那可是前朝國師諦聽啊!能被其用這等手段藏匿的東西,又豈會是尋常貨色?
為了徹底降服這副皮囊,陳向北將其掛在了木施上,隨後一連驅動了好幾回鍾馗鉤子,這才將皮囊中的詭秘意志清理乾淨。
為此,他耗費了大量的元神之力,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這一陣下來,完全不比臨陣對敵損耗少。
須知,這只是殘存在皮囊上的意志,可想而知這張皮囊真正的主人,究竟是何等手段通天的角色。
正當陳向北想上前繼續煉製皮囊之時,這張皮囊再次出現了變化。
竟然顯現出了一張英武的面孔。
陳向北猛地一怔,旋即立馬就反應了過來,這張面孔不正是大周朝的上一任皇帝,趙玄郞嗎?
“嘶,這該不會就是那具不翼而飛的‘翌’身吧?”
陳向北虎軀一震,驚喜交加。
須知,以蛻變三身之法重活一世之人,堪比抗衡天道之大佛!
其褪下的“翌”身皮囊無疑是大補之物。
同時,也是尋常人難以承受之重。
可他陳向北是尋常人嗎?
他可是要將皇城當家的人!
未來的大夏國主!
就憑這一點,他便有資格擁有這張皮囊!
陳向北很快就下定了決心,馴服這張意志幻滅的皮囊,將其據為己有!
但有了先前的教訓,陳向北不敢再輕舉妄動,萬一這人皮中還藏著某種隱晦的秘法那可就麻煩了。
於是乎,陳向北乾脆攜捲起趙玄郎的“翌”身,進入到落塵劍冢,開始了模擬融合。
然而,一連嘗試了多回,每當陳向北打算將其融入體內時,這張皮囊便如一張魂幡般鼓盪變大,大有返獵陳向北的意思。
直到黎明,陳向北才從落塵劍冢出來。
看著手裡的人皮,陳向北的臉黑到了極點。
他一堂堂淵海境武者,八重境真仙,六重境佛陀,竟然還降服不了一張皮囊。
恥辱!
簡直就是莫大的恥辱!
也難怪他那位親愛的兄長,一直將收集起來的皮囊孕養於表,直到時機成熟再行融合突破,顯然也是怕這些人皇皮囊融入體內後,會出現失控反噬的情形。
吃一塹長一智,陳向北頓時便打消了強行吞下這張皮囊的念頭。
“既然無法將其為我所用,得另想辦法處理到才行,不然這就是一個定時炸彈啊!”
隨即,陳向北便將其重新收進了儲物空間內。
到了將近中午時分,新發展起來的三名成名,一併來到了陳向北下榻的旅舍。
在楊河林解決掉午飯後,三個半男人便直接回到了京師。
看著人來人往的城關礙口,陳向北眉頭微動,攔住了身後的三人,旋即目光從雲林寺的兩人身上掃過。
“聽著,監視行森的任務就交給你們了,切莫要打草驚蛇,一切如常。”
“喏!”
被降服之力滲透的二人,同時應聲,一臉恭順。
陳向北又語重深長地拍了拍法光的肩膀。
“法光啊,新來新豬肉,這是咱隊伍不能壞的規矩,你多理解一下!
你也儘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