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咱劉千戶何時能坐上廠公的位置?到期時你不就能當千戶了嗎?我也能混個執事噹噹。。。。。。”
與此同時。
據點的偏殿處傳來了腳步聲,正是被提拔為千戶的兩人,他們身著蟒袍威風凜凜。
大殿處的太監們見狀,紛紛弓腰行禮。
“見過千戶大人。”
“行了,都忙去吧。”兩人卻是連眼尾都不掃一下眾人,抬著下巴趾高氣揚。
很快,兩人便離開了據點總部。
人潮中的陳向北,眸子幾乎眯成了一條狹縫。
不對勁!
很不對勁!
此二人怎麼如此陌生,跟換了一個人似的?
陳向北抹了下額前的冷汗,發自心底地感到一股詭異。
須知,如今的他已經踏上了淵海境,能讓他產生危機感的傢伙,道行絕對低不到哪裡去。
並且,在此前的青羊宮行動中,兩人都不過是朝池境的實力,這才相隔了多久,便有這等道行了?
這深深引起了陳向北的懷疑。
想到這,他又不由得聯想起房祖。
先前,此人也是慈眉善目,雖不善言語,跟個小透明一樣,卻是大方出手,替他化解了毒丹。
可一轉眼,就變成了極其陌生的摸樣。
這讓陳向北愈發地感到忐忑。
“這些傢伙該不會都被奪舍了吧?”
一個大膽的念頭從心頭一掠而過。
但很快陳向北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這便是權利,一雞死一雞鳴,能上位的哪個是善茬?
不過是露出了本性罷了。
旋即,陳向北便準備了一堆昂貴藥材,以及厚厚的紅包,送到了劉世的書廳。
除了想要抱緊這條大腿外,還想打聽一下情況。
看見陳向北的心意後,劉世蒼白的臉上露出了喜色。
陳向北又趁機問起了東廠的變動。
劉世卻是笑道:“小陳子啊,這便是東廠,在權利鬥爭裡,沒有誰能永遠立於山巔,這不過都是房外廠樹立威信的手段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