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
其他的錦衣衛亦是跪倒在地,不敢作聲。
而將它們團團圍住的,是一個個鋒芒畢露的東廠太監。
看見這一幕,男人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
“劉公公,大半夜的弄出這樣的陣仗,不覺得有些過了頭嗎?”
即便千戶的官階在他之上,但男人還是冷聲質問。
錦衣衛的名號在外頭何其響亮,竟然被一行東廠的閹狗端了老巢,若他還不挺身而出,皇城司臉面何在?
萬一上頭追究起來,他得首當其衝背鍋。
“哦?你覺得過頭了?可咱家覺得這還不夠!
若是你再敢用這樣的語氣跟咱家說話,信不信咱家把你整個皇城司都拆平?”
劉世青飄飄地回了一句,絲毫不將來者放在眼內。
同為錦衣衛指揮的申練,臉色驟然黑了下來,手下意識地朝腰間抹去,眼角不由自主地抽搐起來。
劉世卻冷笑了一聲,居高臨下地看向這名錦衣衛指揮,用著漫不經心的語氣道:“東廠辦事,皇權特許先斬後奏,你有意見?”
劉世目光猛地一縮,語氣冷得令人髮指。
“咱家替陛下辦事,你竟然想要反抗?你這是要造反嗎?好大的狗膽啊!”
申練怒不可遏,但劉世句句拿出陛下來壓他,他根本就不敢接話。
旋即,申練又掃了眼劉世身上的千戶服飾,心頭猛地一顫。
這劉世到底是何時晉升為千戶的?
為何錦衣衛這邊一點訊息都收不到?
莫不是在狐假虎威?
想到這,申練的嘴角微微勾起,冷聲譏誚道:“劉世,無論是東廠還是皇城司,都是替陛下辦事的忠犬,本質上你我都是一樣的,可你給我扣上這樣的帽子,意欲何為?”
“若是我沒記錯,你應該只是東廠的執事吧?竟敢假裝東廠千戶?這等僭越行為,你可知該當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