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了撫奏。
與此同時,一旁負責摘錄詩詞的凊照,大聲驚呼了起來。
“好詩!好詞!”
他將記下詩詞的宣紙展現在眾人的跟前。
上邊的每句詞都是如此的勾人心魄,單是粗略一覽,便如同身臨其中。
如此悽美的歌韻和辭藻,無疑將在座的所有人都征服了。
韓母看著臺上的陳向北,雙眼簡直跟會發光一樣,連連點頭誇讚道:“好!如此美人,真是天下無雙啊!”
說著,她語重心長地說道:“我們天上人間,可算能出一名花王了!”
她沒忍住上前,緊緊將陳向北摟住,越看越是激動。
只有她自己清楚,她抱著的可是一棵參天搖錢樹啊!
誰願意放手?
他日若是另起爐灶,定要將其收為己用!
然而,在場的所有人,唯獨珍珍還是心有不甘。
“舞劍、提詩、音律算什麼東西?
我還會天花板級別的簫技,難道我也顯擺出來嗎?
粗淺!真正好的東西都是內斂錦繡的!
等我找個時機與劉掌櫃好好聊聊,他一旦見識過我的簫藝,必定會大吃一驚!
說不定也會將我推去競選花王!”
珍珍心中暗暗打定了注意。
而就在這個時候,楊河林的官道末端,一行膀大腰圓的僧侶騎著快馬,等候了許久。
一名不耐煩的僧侶說道:“怎麼還不見法愚的人影?他該不會是從昨夜弄到現在吧?”
“那床板不得開裂?”
“就演算法愚守得住,那窯子的女人也頂不住啊!”
一頓打趣,所有僧侶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隨即,一名年紀稍長的和尚沉著語氣道:“罷了,先讓他在這快活吧,咱先回雲林寺,
佛誕將近,咱得將這陣子收刮的香油上供,若是出了什麼岔子就麻煩了。”
“籲!”
年長和尚一聲令下,快馬在官道上揚起了漫天塵埃。
這行僧侶離開之後,人來人往的路邊,忽然有一道身影悄然消失。
在楊河林的地下秘密基地中,劉世輕輕放下了一張紙條,喃喃了起來。
“佛誕將至,僧侶歸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