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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一想,其實幫她脫了也無傷大雅,反正他對外是太監的身份,想到楊花應該不會介意吧?
自己可是她的救命恩人啊!
“行吧,那我就勉為其難一次了。”
陳向北再次伸出手,摸向楊花的褻衣。
儘管燈色昏沉,但陳向北對自己的解衣手法很有信心。
男人天生就善解人衣。
在宮中伺候女人多了,唯手熟爾。
然而,見陳向北要解自己的褻衣,楊花的呼吸開始急促了起來,滿眼驚恐。
從她踏入修道一途,便斬斷了塵緣世俗,尤其對男人特別厭惡,可陳向北不但解了她的道袍,現在還要脫她的褻衣,這是要破她的道心啊!
一氣之下,楊花竟然暈倒了。
“嗯?”
當陳向北將褻衣脫下後,忽然察覺到了不對勁。
“噢,原來這不是血跡。。。”
陳向北看著楊花胸脯上的黑色胸衣,尷尬地撓了撓頭。
幸好此時的楊花已經暈了過去,並沒有看到這個能讓雙方都社死的現場。
看著面前白花花的嬌軀,陳向北下意識地吞了口唾沫,急忙將棉被蓋在了她的臉上。
“這樣好多了,她不用尷尬,我也不用尷尬。”
接著陳向北將染滿血跡的青袍焚之一俱。
儘管那件紫色褻衣並沒有染血,但由於穿在身體裡,透滿了血腥味,同樣也被他扔進了火盤。
完事後,陳向北又取來了熱毛巾,小心翼翼地幫楊花擦拭了一遍身子,期間流了好幾回鼻血。
不慎抵在楊花的身子上,便用熱毛巾擦去。。。
又滴又擦,又滴又擦,如此反覆。
足足擦了快半個時辰,陳向北才停下手。
隨後,他又親自給楊花挑選了一件符合自己心意的女裝,換上後露出了一個心滿意足的笑容。
“別說,還挺合適的!”
“明明有這麼好的底子,老是穿著道袍做什麼?真是暴殄天物!”
忙活完一切後,陳向北才將楊花臉上的被子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