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聊著聊著就睡著了，夢裡都是天上掉錢的大好事。
下午，徐東昇過去店裡，林慧帶著仨孩子繼續鋤地，往上撒了木灰。
城裡家庭大概分兩派，一派是住樓房的，使用新爐子。另一派是老房子，還是習慣用柴火灶。
林慧覺得柴火灶燒出來的飯菜比較香，託人帶種子的時候，順便跟村民們定了一車木柴，下次再多送幾車過來。
木柴灰正好拿來肥地，灑在泥土上，也不臭。
等孩子們生日的時候，林慧兩人帶他們去了最喜歡的和美飯店。
在這1989年的生日裡，他們第一次吃到西方來的糕點。
服務員還記得這家，當初過來的時候還沒有桌子高，筷子都拿不穩，只會用手抓著蛋餃吃，眨眼間，最大的孩子已經長得像半個大人了。
她聽到一家子聊天，提到生日，便給他們介紹了來自西方的生日糕點。
“......有盤子那麼大，是泡沫型的奶油，白得像雲朵，上面還有水果。在京市那邊特別受歡迎，五元一個。”
徐東昇心裡跳了一下，五元一個的糕點？快頂上兩隻小母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