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東昇想了一晚上,終於想到一個最簡單粗暴的辦法,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哼,他徐老三就是個記仇的!
他去衣服店裡找周正。
“我說,懷孕的是表姐,不是你吧?周哥你這臉圓了一圈。”徐東昇取笑他,卻忘記自己在林慧坐月子期間重了二十斤的事。
周正不好意思地摸摸自己下巴,好像真的多了點肉。
店裡一切正常運轉,徐東昇坐在一邊,“周哥,我找你有個事要幫忙。”
“你說。”
“我昨天回家路上被幾個小混混埋伏,中了兩棍。”他想到這事就氣得牙癢癢,今天后背果然紫了,還有點疼。
“我想問問你有沒有退下來的能打架的兄弟?我非把場子找回來不可。”
周正倒是能打,但是家裡有個大肚子的老婆,隨時要生孩子,肯定不能跟著他出門瞎搞。
周正想了想,“你若是隻想著要能打架的,我有個戰友應當可以過去。”
“就一個?”
“對方几個人?”
“昨天天暗沒看清楚,但是應該有三四個人左右,不超過六個人。”
周正笑了,“那你放心,就是在部隊裡,我這個戰友也是個一打五的料子,對上沒訓練過的普通人,一打十沒問題。”
徐東昇一聽,很感興趣,“這個好!周哥你幫我把他叫出來,我按照保鏢的價格僱他,一天五塊錢。”
周正的這個戰友是附近村裡人,叫石頭。
人如其名,硬邦邦的胸膛跟個石頭一樣,性子也是悶得很。
周正說他家裡條件差,農村人,退伍後就天天下地幹活,也沒有別的手藝。如今從外表看來,人挺踏實。
徐東昇則是一眼就定下。
這塊大石頭不苟言笑,比從前的周正還要嚴肅,而且臉上有一道疤痕,從左邊上額斜貫眉間,膽小的人看一眼就被嚇到。
不管徐東昇說什麼,就回兩個字,“嗯”,“好”。
他很滿意,帶著人,去往第一次被埋伏的地方。
為免被發現,他連車子都沒帶,兩人用塊布把臉遮起來,找了一個小土坡,旁邊還有一棵樹,不注意的話根本看不出來。
石頭欲言又止,後面什麼也沒說,只是默默找了幾條帶樹葉的枝幹往身上鋪。
徐東昇都等得快睡著了,頭一點一點的,旁邊石頭的眼神還很犀利,警惕地看向四周圍。
突然,石頭輕聲說:“你看看是不是那幾個?”
大概半下午時候,有四個年輕男人縮頭縮腦走過來。其中一個揹著黑包,另外三個手上都拿著長木棍。
徐東昇瞬間清醒,認出來就是那天晚上堵他的人,咬緊牙根,“龜孫子!就是他們!”
幾人越走越近,在十來米外停下。
“......今天這筆發大財了!”
“哎,不知道騎摩托那小子還敢不敢出門了。”
一個明顯是頭頭的黑小子啐了一口,“他天天都過這條路,今天不過,明天后天還能不過?那摩托車值個幾千塊錢,要是賣掉了,咱兄弟幾個能好吃好喝躺上幾個月,你們不眼饞?”
另一個矮個子表情激動,被幾千塊錢給說動,“幹他!今天絕對不留情!”
徐東昇忍不住跳出來,破口大罵,“我幹你孃!我就說你們專門埋伏我的!”
他上前,衝那天打了他悶棍的男人狠狠當胸踹了一腳,然後搶過木棍,往他身上揮,“不留情!你看我留不留情!你個狗孃養的龜孫子!”
“你打了我兩棍,我今天翻倍!”
突然被正主跳出來打,那幾人先是愣了一下,聽到兄弟的哀嚎聲響起,舉起手裡的木棍就要還手。
石頭默不作聲,在徐東昇背後保護他。
這人身材高大,什麼工具都不用,一拳就把人打暈了。
黑小子還想跑,石頭上前,順著手臂一拉,對方瞬間就脫臼了。
這武力值簡直不堪一擊。
石頭沒下死手,就抓著人不放,讓徐東昇狠狠出了口惡氣。
四個混混倒在地上哀嚎,痛哭求饒。
徐東昇爽快極了,半蹲在帶上喘著粗氣,順手把一邊那個黑色的包拉過來,開啟拉鍊。
“狗日的,你們這是在哪兒乾的這一票?!”徐東昇都驚呆了,包裡至少有二十多塊手錶,都是新的。
石頭踢了黑小子一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