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她不是我粉絲，因為我沒了兼職的工作，還帶來了麻煩，所以還她一份工作，很正常。況且，她還是林霏的朋友。”
摳門林宏上線了，表情皺皺巴巴，“那也不用一個月給4000塊錢的兼職工資吧？都夠請一個全職的了。”
徐國嶸無奈，小舅怎麼跟他創業之後變得越來越摳搜了，一分錢掰成兩份花。
“因為她值得。你相信我，用她不會虧。4000塊錢的價效比非常高，又能拍照又能修圖，你請一個抵兩個了。”
“她的攝影技術很不錯，還具備極高的審美，這是天賦。以後她一定會成為一個厲害的專業攝影師，到時候我們不一定請得起她。”
林宏勉強被他肯定的語氣說服，“行了，你是大boSS，你說了算。”
過了會兒，他又忍不住問：“你對她的期待值這麼高？”
徐國嶸點頭，“有些事情，有些人是能一眼看到的。”
林宏小聲叨叨，“我怎麼就看不出來？”
“可能因為你沒有藝術家的眼光？”
“……行了，我知道你們全家都喜歡玩藝術了，林昔那個畫我也看不出什麼名堂來，竟然能一幅賣幾十萬。我都懷疑是不是連家找的托兒，專門逗她開心……”
“小舅你看，你又說外行話了。有些人的畫能賣上幾百萬幾千萬呢。”
“花一套房的錢去買一幅只能看不能吃也不能用的畫？！有錢人真是吃飽了撐的！話說回來，你的新鋪子有著落了，要價一千二百萬，我覺得貴了，可以再壓壓價……”
兩人的話題漸說漸遠，原本想出去茶水間接水的江以寧握緊了空蕩蕩的水杯，又坐回椅子上。
耳朵裡迴盪著那句“她值得”。
從小到大，沒有人這樣肯定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