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簽名不用排隊啊。”
“去你的!”
幾人說說笑笑,舉杯換盞,也沒多喝。
有個留校的師兄突然想起什麼來,問他:“我記得何永跟你好像是同一個班?”
徐國嶸許久沒聽到這個名字,還愣了一下,“是,怎麼了?”
除了上課時候能見到面,下了課他們就各忙各的事,久而久之就疏遠了許多。最後一年的時候,他們甚至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在他最後的印象中,何永二人已經完全變了模樣。頭上打著厚厚的髮膠,身上永遠有一股濃重的煙味。
明明他們學音樂的最應該要保護自己的嗓子,可他們似乎根本不在意似的,菸酒不離手。
他曾旁敲側擊地提醒過,菸酒危害健康。
可何永卻輕飄飄帶過,說是戒不掉了。徐國嶸沉默了,便也就再也沒有同他們走在一起過,最後一次見面是拍畢業照的時候。
師兄搖搖頭,“何永本來應該去年夏跟你們一起畢業,因為掛科太多,需要延遲發放畢業證。按理來說,到今年他就能拿到畢業證。可他也沒回校重修科目,也不辦理任何手續,學校今年的畢業名額里根本沒有他的名字。”
這事同一個專業的老師們幾乎都知道了,不難打聽。
另外一個師兄卻用肩膀碰碰他,“哎你這是隻知道一半啊。”
“什麼意思?”
他左右看了看,沒有認識的人,然後才湊近了小聲說:“咱學校附近的酒吧被端了,你們應該知道這事吧?”
在場的人都點頭,只有剛回京的徐國嶸不清楚這事。
“就過年那幾天的事兒,說是裡頭不乾淨,被警察蹲點端了,所以這倆月都沒開門呢。涉及的人員不少,其中竟然有不少我們學校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