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臉,賣力地吞吐,然後拽過他小爹的手覆上自己褲襠,要求男人之間同等的回報……平凡年代的幸福,就是這樣簡單美好。
少棠在西安盤桓幾日,行程很緊。他因為在本地住過,熟門熟路認識些人,來西安找汽車製造廠負責人談合作專案。白天奔波辦事,和搞接待的廠領導吃飯,晚上住賓館雙人標準間,屋裡還睡了別人,不方便。他寧願在外面熬夜陪小北看通宵電影,品味這來之不易的用小時來計算的共處時光。
少棠從北京幫兒子買了一套繪畫用高階鋼筆,配各種尺寸的硬筆尖圓筆尖,把小北的幾桿舊筆淘汰掉。專門用來上墨線的鋼筆,普通店面沒有賣,少棠跑了很多家,後來在工藝美院門市部買到這種成套的專業鋼筆。
少棠在孟建民家稍坐了一會兒,坐在小北的寫字檯前。書桌邊沿靠近胸口的部位、桌面上,四處有被筆頭磕碰出的斑駁痕跡。
他後來和孟小北做愛時,發現大寶貝兒胸部以下肋膜位置有一道水平的深刻的紅印子,怎麼也捋不平抹不掉了,好像深深烙進上腹部的面板表層。看這張桌子就明白,孟小北幹活兒時過分專注而且坐姿習慣不好,喜歡用胸部分量壓上桌子。
孟小北平時畫畫兒戴套袖,有時穿個圍裙。他經常不當心把墨水甩到自己身上臉上,面前牆上。有一回孟小京靠在床頭看書沒招惹他他直接甩了他弟臉上一串墨點。他用衛生紙吸筆頭,指甲縫細節處有洗不淨的墨色。有一件穿舊的藍毛衣,後來被他當做專門的工作服,右邊袖筒手肘處反覆刮拉,直接磨出個大洞,補了一塊布,繼續穿。如果換一件新工作服,過不久總之又要磨出一個洞。
孟小北骨子裡也是烈性,倔脾氣,為自己喜歡的事業前途奔命,他很能吃苦。
同樣,將來有一天,讓他為自己喜歡的一個人一段感情上刀山蹈火海,哪怕剝皮碎骨,他也有這個蠻性和勇氣。他從小就不懼怕,做都做了,敢做敢當。
少棠從衣兜裡摸出兩枚橘黃色色澤手感類似田黃的石頭,遞到小北手裡:“額外的生日禮物。”
少棠說:“我這回行程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