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時,反差帶來強烈視覺刺激,令少棠自己眼也熱了,渾身肌肉發燙,喜歡,渴望。
孟小北就這樣兩眼黑著,毫無反抗能力,被他男人從後面強行分開雙腿,刺入。少棠粗長的東西撐開他體內的瞬間,脹痛而興奮。
少棠撫摸他兩條大腿,托起他腰,帶有節奏感地漸進,捅入再拉出,每一下都像用凸起的筋脈撫弄他秘處的敏感。孟小北感覺到少棠那根挺拔強壯的陽物在他體內圓潤、發熱,頂得很舒服。他忍不住問:“你抹得什麼。”
少棠說:“好東西。”
孟小北黑摸倆眼,毛衣針眼空隙隱隱透出光亮。他方才看到少棠從他桌上拿了管東西,塗抹身體。他驚呼:“你不會是用我的膠水塗的吧?”
少棠笑出來。
孟小北說:“你把我那裡面黏住了,以後沒法進去了。”
少棠說,“黏住了我給你捅開!”少棠說著挺身,又往進頂弄孟小北的屁股。堅挺又潤澤的長物頂進體內深處,讓他突然肌肉痙攣發抖,卻又總好像差那麼一步,沒有擊到他最舒爽處。他忍不住抬起臀,主動壓上少棠的胯骨,讓兩人貼得更緊。少棠胯下毛髮溼漉,佈滿黏膩潤滑的液體,再蹭到孟小北屁股大腿上,相互合攏拍擊,發出輕微水聲,聽起來極其放浪!
兩人被激得,呼吸愈發急促,渴望對方最親密的交付。
人到中年,忙於事業,扛起這個家,揹負著來自身邊親人與社會上許許多多陌生人的非議壓力,就好像將隱秘的靈魂禁錮住,壓抑到一個帶保護色偽裝的軀殼中,外表堅硬,內裡的觸角卻脆弱柔軟,極易受傷,需要對方時不時表達體貼和慰藉。
孟小北被少棠搗弄的時候,頭臉脖頸仍然被毛衣秋衣纏裹著,固呦得像一條大蟲子,喘不上氣。他陷入黑暗。窒息之感更激起強烈的性慾,掙扎和強迫令他下身更硬。他隨著少棠拖拽他的節奏,被動地在沙發上磨蹭,龜頭處被不斷操出透明液體,紅色絨布上留下一長串醒目的溼痕,像有一群大蝸牛爬過……這個舊沙發徹底沒法要了。
他舒服極了。
“唔……老公……爽。”孟小北聲音模糊,隔一層衣服。
少棠胸音盪出共鳴,在他腦後:“我能滿足你嗎?”
孟小北上身在衣服裡戰慄,乳頭髮脹:“嗯。”
少棠故意把他屁股往上抬起,凝視結合處,用力向內捅入:“成嗎?”
孟小北被頂得叫出來,眼角被動地逼出淚痕,高潮時無法抑制淚腺發射。他聲音凌亂:“成。少棠,少棠……”
少棠發個善心,怕大寶貝兒憋壞了,這時才幫他脫掉上衣。
突然脫出衣物束縛,燈光一下子刺入眼膜,孟小北眼前瞬間模糊凌亂,滿面血紅,胸口脖頸憋出細微的血點。少棠分託他兩條大腿,居高臨下看他,那種眼神,讓他從心理上騰起某種被佔有和寵溺的滿足。
兩人赤條條地在沙發上。
孟小北已經射出一部分,少棠卻沒讓他痛快射完。
少棠坐下來,讓兒子騎上。這回沒有面對面,想要嘗試新鮮,少棠將他翻過來坐,他仰面向上,後背合上少棠胸口。他往下一坐,吃進去很深,少棠那十七八公分長的健壯雄物,幾乎頂穿肋膜,頂進他心臟。
少棠:“舒服?”
孟小北:“舒服。你進去太深了。”
少棠含他耳垂,逗他:“又給你開闢出幾寸新天地吧?你裡面又深了。”
孟小北笑,也分不出是笑還是呻吟,舒服得想哭。他仰面朝向空曠的房間,全身裸露在一室光線下,姿勢豪放。他的畫室四周牆邊,擺滿各種人像作品。一幅幅油畫素描中的人物,大衛小衛塞內卡伏爾泰們,以一雙雙富含深韻的眼徑直注視他,端詳他的裸體。
孟小北是這時感到害臊,現在不是沒皮沒臉的小屁孩年紀了!想當初兩人洞房那時,他被少棠插入著在屋裡溜來溜去,也沒有多麼羞臊。他現在是個貨真價實男人,身體愈強壯,被人操干時內心那種隱秘的羞恥感,就似乎愈加強烈,同時也更興奮難耐,想讓少棠更猛地幹他。少棠的粗硬長物楔在他臀內,向上頂他,他的陽根順勢被頂起,重新變硬,直豎在腿間,像立了一根旗杆。
少棠很少幹這事時這麼浪,兩人好像很久沒做了。
少棠順手抓過小北脫下的秋衣,將兒子雙手往後勒住,想要來個捆綁。然而,就是扯衣服這一下,藍色天鵝絨小盒子,從上衣兜裡掉出來。
孟小北迷迷糊糊看到,仰天含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