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蕭毅自己創作的歌。
蕭毅開始的時候覺得很好聽,然而越改就覺得越沒信心,到試聽的時候簡直想跑路算了,最後還是盧舟把他一腳踹了進試音室。
“很好。”聚華的大老闆驚訝道,“你叫什麼名字?”
“蕭毅。”蕭毅說,“我是盧舟老師的助理。”
聚華的大老闆想了想,說:“這首歌說不定能紅,挺有意思,平民化,能唱到人的心坎上去,咱們找個一線來唱。”
盧舟說:“讓蕭毅自己唱就行。”
蕭毅被嚇著了,說:“不用不用。”
盧舟臉色一沉,看著蕭毅,蕭毅快要給盧舟磕頭了,心想大哥你不知道狀況,小弟我都多少年沒錄過歌了,聲音都沙了,你再讓我錄我就只好死給你看了。
聚華的大老闆明白盧舟想捧蕭毅,卻不願意當場答應,看看杜梅,杜梅看了眼盧舟,說:“這樣,我們再回去商量商量?”
盧舟沒把話說死,便嗯了聲,站起來,眾人離開公司時,杜梅笑著說:“你一邊要捧蕭毅,一邊又要求他當你助理,是想做什麼?”
“我樂意。”盧舟說。
蕭毅忙道:“舟哥,不如你來唱吧。”
盧舟說:“不唱,你那破歌太掉價了,我還不如唱愛的供養。”
蕭毅心想你該不會是嫌這歌唱出了老男人的心酸,所以不想太投入吧。孰料盧舟一臉狡猾地看著蕭毅,說:“這首歌對你來說明顯更應景,我是男神,又不窮又不挫,免了。”
蕭毅:“……”
盧舟戴上墨鏡,在明朗的春色裡走出大廈,蕭毅上前開車,載著他離開。
五月份一來,整個北京頓時就熱了起來,蕭毅記得盧舟的生日是七月份,他反覆設了n個提醒,到時候千萬別忘了。杜梅還想讓盧舟多接幾部戲,卻被盧舟直接拒絕了。
“我剛跑完兩個劇組!”盧舟道,“高抬貴手吧!”
杜梅說:“你不是正在休息了麼?又不是現在讓你接戲。”
盧舟道:“才休息了不到一週,我還沒緩過來,形體課也沒上,需要調整一下,上半年不能再演戲了,找不到狀態。”
“你要怎麼調整?”杜梅說,“這樣?接點輕鬆的活?一邊拍個家庭倫理劇,一邊休息,怎麼樣?”
盧舟大手一揮,說:“不行,杜總我真的得歇歇了,再這麼拍下去要生病了,現在不比以前,二十來歲的時候同時接三檔戲都沒問題。我已經三十多了。”
杜梅吁了口氣,顯然還沒有放棄最後說服盧舟的努力,說:“你想去哪裡度假?”
蕭毅在旁邊開始海闊天空地設想盧舟會帶自己去哪裡玩,陽光沙灘海浪的夏威夷或者馬爾地夫?還是金碧輝煌的羅馬假日噴水池?還是綠蔭片片的日本神奈川?
盧舟說:“不去度假,在家歇著。”
蕭毅的美好前景瞬間嘩啦一聲垮了一地。
杜梅:“那蕭毅來公司幫忙如何?正想讓他帶帶新人……”
蕭毅險些給杜梅跪了,心想盧舟你千萬別把我交給她啊啊啊!
盧舟想也不想就說:“免談!”
杜梅看到蕭毅一會笑一會拉下臉又一會笑的,簡直是拿這倆傢伙沒辦法,只得說:“你知道我的年度計劃,盧舟,這樣怎麼行?讓我靠烏恆古嗎?你是不是因為我籤烏恆古沒事先和你打招呼生氣了?”
“瞧你說的。”盧舟哭笑不得道,“你籤誰關我什麼事?我還不至於這麼小心眼,我有說就不演戲了嗎?只是先休息一段時間,把形體課補上,再作點調養。”
“幾個月?”杜梅問。
“三個月吧。”盧舟說,“到八月份都熱,不想在夏天拍戲了,待會接個戲,一去橫店又是連續四十度高溫拍兩個月。”
杜梅說:“兩個月,到你生日過完了回來,不能再多了。”
盧舟想了想,說:“好吧。”
杜梅說:“鐵馬冰河入夢來,播放許可證拿不到,只能暫時這樣,網路首播也不行,今年網劇也要嚴審了。”
盧舟:“哦。”
“什麼?!”蕭毅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比盧舟和杜梅加在一起都激動,問,“不能播了嗎?”
“難說。”杜梅答道。
蕭毅:“為……為什麼?”
“民族問題。”杜梅說,“古裝劇,帝王將相題材都要過重大辦,不知道什麼問題給卡了,常有的。”
蕭毅:“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