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盧舟的兩個詞疊在一起,簡直比國足拿世界盃馮小剛捧奧斯卡還要讓他更震撼。甚至令他忘記了不舉和秒射是兩種理論上無法並存的現象,譬如一個人如果不舉了就不會射更別說秒射,而秒射的話就不可以被稱之為不舉了——除非他有時候不舉有時候秒射……但同時出現這種情況的男人很少……好吧那並不重要。
盧舟的臉簡直黑得不能再黑,回到家以後,盧舟狠狠地踹了茶几一腳,稀里嘩啦的東西掉了滿地。
剛到家,杜梅的電話就來了,直接打到蕭毅的手機上。
“怎麼回事?”杜梅說。
“誰讓你去說的!”盧舟咆哮著從沙發上起來,揪著蕭毅的衣領,怒吼道,“誰讓你去說的!”
“不是我!”蕭毅說,“一路上開車回來我沒有打電話……杜總……舟哥!”
“開外放!”杜梅說。
蕭毅按了外放,杜梅說:“盧舟,張欣然今天心情不好,齊全讓我給你道個歉,這事明天再說,好好休息。”
杜梅把電話掛了。
盧舟簡直有氣沒地方發,蕭毅腦海裡還回蕩著張欣然竭盡全力尖叫著迴盪的“早洩精”以及“陽痿怪”兩個詞,簡直是天雷滾滾。配合著張欣然和盧舟面目猙獰的對罵,所有金童玉女的經典形象登時崩得毛都不剩了。
盧舟四處看看,摔了幾個抱枕,坐在沙發上直喘氣,倒了杯酒,咕嚕嚕仰頭灌下。
“我女朋友也常這麼罵我。”蕭毅朝他說,“沒什麼的,等消氣了就好。”
盧舟沒理蕭毅,蕭毅想起盧舟才被狗咬過,去找出酒精和棉花,說:“流血了沒有?”
盧舟不耐煩地掙脫蕭毅的手,手腕上,傷口上的血已經把襯衣袖口染紅了,蕭毅嚇了一跳,說:“得馬上打針!”
“不打。”盧舟馬上彈跳起來,坐開些許,怒道,“開什麼玩笑!”
“要打狂犬病疫苗!”蕭毅說,“不然萬一感染狂犬病了呢?!”
盧舟:“我像是有狂犬病的樣子嗎?!”
蕭毅:“……”
蕭毅心想你自己覺得呢,嘴上說:“是那隻狗,萬一攜帶狂犬病病毒就麻煩了,不管怎麼樣一定要打針。”
“開什麼玩笑!”盧舟怒吼道,“半夜三更去打針?!是等著被媒體爆料嗎?”
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