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掌聲、口哨聲、尖叫聲不斷,都在喊「可以」。
夏語直覺會是一個很美好的故事,她仰頭看著江遠川,「可以再待一會嗎?」
江遠川看了看臉帶期待的她,重新坐了下來。
夏語朝那位自我介紹叫林松楓的男人的視線看過去,看到了一位氣質優雅的中年女士,現在是夏天,她卻戴著帽子,臉色也透著病態的蒼白。
儒雅的中年男人在大家的熱情下,面對著他太太的方面,開始說話:
「十五年前,我創業失敗,欠下幾百萬的債,對出身農村的我來說,這是個天文數字,那天我揣著身上最後的一百零五塊來到這裡,想著好好喝一杯,然後就去找個高樓跳下去。你看出了我情緒不對勁,主動和我聊天。我離開酒吧的時候,一路尾隨我,把我從高樓的天台上勸了下來。」
「剛和我在一起那兩年,你陪我住在滿是汙水和垃圾的城中村,每天下班回家的路上,你都提心弔膽,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有醉漢朝你撲過去。我租的房子是隻放得下一張床和一張小桌子的單間,轉個身都難,但你沒有過一句埋怨,陪我住了一年多。後來陪我出差,為了省錢,大冬天,好幾次,你和我在火車站冰冷堅硬的椅子上一坐就是大半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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