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景崢。
「是的,它叫秋天。」
白景崢看著鄭溫嶠的眼睛回答道。
「秋天?」
「收養它的那天,是一個有些冷的秋天,那天的溫度真的不像秋天該有的溫度,很冷,冷到連神經都凍麻木了。」
白景崢握緊了繩子,眼神有些黯然。
「我聽見路邊的樹叢裡有一陣微弱的聲音,撥開枝葉看到了它餓到已經快走不動了。那個時候它還只是個小狗。」
語畢,鄭溫嶠還停留在他有些啞的聲音裡。
「後來起名秋天,既是紀念相遇的那一天,也是想告訴它,往後的每個秋天,只要我在,它也一定在。」
白景崢在說「知道我在,它也一定在」的時候,他依舊維持著半蹲的姿勢,像她剛才一樣輕撫秋天的頭頂。
目光落在秋天的身上,眼神驟然柔了下來。
他一向給人傲氣又恣意的印象,像是永遠沖在終點線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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