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續的悲劇,如今,被這一吻封箋成了情書。
鄭溫嶠抿了抿唇,沒說話,還停留在那一個吻之後的緘默。
與其是沒說話,更不如說是不知道這種情況下自己想要說什麼。
以前一個人的時候,心裡總是默唸無數次你的名字,在心裡排練了數也數不清想對你說的話。
只當每次都是彩排,卻總想著正式登臺的那一天。
一邊咬著牙往前走,一邊期盼著再次遇見心裡那個他。
就像一個人看愛情電影,面對情節的跌宕,只有自己從頭到尾獨自品嘗喜憂。沾滿眼淚的紙巾和越吃越苦的半桶爆米花,是我不知深陷哪一段劇情「感同身受」的見證者。
我習慣了把自己與世界隔絕,逐漸對除自己以外的塵囂全部丟棄。
是你讓我看見,原來有你的世界,是如此明亮。
鄭溫嶠微微仰頭看他,眼睛時而眯起輕笑。
陳謹燃把她的外套衣領往上拉了拉,手裡的動作沒停,小心地抽出之前被掖在衣服裡的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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