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特別虛假。
可現在走了的話,是不是不太禮貌?
吃完飯就離開,把連珩家當什麼了?
餘景吃掉最後一口香蕉,決定留下來。
客廳裡很安靜,餘景把沙發上那幾個歪七扭八的抱枕擺正,又把半搭在地上的薄毯撿起來疊好。
他從家裡走得急,沒帶手機,現在人坐在這麼一間無人的房子裡,多少有點與世隔絕的意味。
餘景低頭,右手摩挲著左腕上的指痕。
很新鮮的痕跡,是中午祁炎剛攥出來的。
他的面板白,遺傳下來的,稍微有點什麼就很明顯。
不過被打倒不至於,餘景也不是個默默捱打的性格。
就是上午回家後和祁炎動了手,對方的手勁實在是有點大,就這麼攥著他的手腕,生生攥成了這樣。
「餘景,我是不是有點太慣著你了?」
餘景悶頭不語,只顧著攤開行李箱,把衣櫃裡的衣服往裡面放。
「你想幹什麼?!」祁炎把他的衣服又一股腦扔回衣櫃裡,「你不想過了嗎?你是不是又要去找連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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