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珩笑笑,沒說話。
「我都懷疑到底有沒有這麼個人,」另一人搖了搖頭,「這麼多年他身邊的蚊子都是公的。」
連珩摁滅菸頭:「說你們的,別扯我。」
他這些年忙於工作,個人社交貧瘠得可憐,很少提及自己的事。
就連認識了六七年的朋友,也就僅僅只是知道連珩之所以一路單到現在,是因為有個求而不得的心上人。
至於這個心上人姓甚名誰,如何模樣,就尚未可知了。
對於多方猜測,連珩對此只是一笑置之。
他不急,哪怕身邊所有人都在替他著急,他也不急。
和祁炎一樣,連珩也知道自己要什麼,只是缺了一點運氣,又或者,缺了點勇氣。
「聽說前幾天揪了個家暴男。」
「嗯。」
「這種家長裡短的破事,你不是不愛參合嗎?」
「隨手幫忙。」
餘景之前跟他抱怨過這一個學生家長,有種強龍壓不過地頭蛇的荒謬失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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