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著餘景忙碌,收拾完面前那一地狼藉後,又回到客廳坐在,在沙發上特地點燃一根煙給他看:「這才叫在家裡抽菸。」
餘景停下腳步。
看那縷白煙裊裊。
靜了幾秒鐘,雙方都沒有說話。
直到祁炎把剛點燃的煙按滅,回了臥室,房門「哐」的一聲關上,餘景這才覺得好似冰面碎裂一般、幾乎是悄無聲息般「咔」的一下,他和祁炎之間有了一道細長且不可忽略的裂隙。
餘景不喜歡煙味,祁炎向來不在他面前抽菸。
但生意人總會有些場合不能避免,有時祁炎一身菸酒味回在,往床上一倒不省人事,餘景也不會多說什麼。
只是最近這種情況越來越頻繁,甚至有些時候祁炎根本就沒有喝醉,也不願意去去自己身上的味道,惹得餘景在半夜裡非要皺那一眉頭。
到剛才,竟然在客廳裡抽菸。
而且,直到現在為止,祁炎都還沒想起來昨天的結婚紀念日。
以及他那一個在早上刷牙時隨口應答的、根本沒想著兌現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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