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問:「安安呢?」
片刻的沉默後,餘母第一個開口:「誰?」
餘景愣了愣:「餘……」
後一個字他沒說出口。
他是家裡的獨,爸媽一直只有他這一個孩子。
「來,乾杯!」
餘父舉起酒杯,祁炎很快站起來,跟他碰了一個。
「哎!」餘父往下按了按手,示意祁炎坐下,「你們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咱們父子倆不搞那些,坐著喝。」
餘母也舉起手裡的果汁:「來,小景,咱們娘倆喝。」
餘景木訥地端起果汁:「我不就在b市?」
「你就過年在b市,」餘母半是責怪半是驕傲,「不過你和小炎工作忙,爸爸媽媽都理解。」
酒杯碰撞,卻如鐘聲洪亮。
「當——」
餘景被祁炎拉去沙發坐下,不由分說就往他嘴裡塞了半顆剝好了的沙糖桔。
春晚的小品讓一家人捧腹大笑,餘母笑得肚子疼,一個勁拍餘父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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