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一臉的紅腫淤青,樣子肯定慘不忍睹。
即便忽略傷口,就單說那面色蠟黃,嘴唇蒼白,也必定是一副要死不活的鬼樣子。
沒什麼好看的。
連珩移開目光,祁炎起身走去窗邊,往遠處眺望。
相比於之前的劍拔弩張,兩人相處似乎平和了許多。
最起碼說話不再夾槍帶棒,甚至兩句話不對胃口就開始動手。
事情有好有壞,經過了這麼一遭,也算是某種意義上過了命的交情。
祁炎和連珩?
餘景想想覺得好笑。
「在想什麼?」連珩問他。
餘景清了清嗓子:「沒什麼。」
他吸入太多煙霧,喉嚨還有些不適。
雖然身體多處骨折,但除了右手手腕傷得嚴重一些,其他的只需靜養就好。
餘景瞥了眼窗邊站著的祁炎,再收回目光,悄咪咪地朝連珩伸過手去。
連珩把他的手指握住,掌心的溫熱滲進指尖,餘景心底湧出一絲從未有過的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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