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再回家去,餘景連知道都不用知道。
他本來是這樣計劃的。
「你什麼都不告訴我我才會擔心。」
明確的受傷好過未知的隱瞞,雖然肯定會心疼,但完全可以避免掉胡思亂想、自己嚇自己。
「我知道了,」連珩耷拉著腦袋,小聲道,「我錯了,以後都告訴你行不行?」
餘景根本扛不住連珩這麼跟他說話,再加上對方是個病號,根本不能說出半個「不」字出來。
然而,沒等他表態,卻突然聽見走廊的轉角處有幾聲細微的聲響。
連珩當即拉著餘景往這一層的樓梯口走去,嘴裡還不忘絮絮叨叨地念著:「威嚴都沒了,小崽子們背地裡要笑我了。」
餘景回頭下頭,這才看見互相推搡著的連珩的同事們,也不知道聽了多少的牆角。
他頓時有點不好意思:「你一直都知道他們在嗎?」
「知道啊,」連珩無奈道,「可你不是生氣嗎?我哪敢動啊。」
這下換餘景無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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