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麼樣呢?」
人無法控制自己的感情,但可以控制自己的行為。
他忘不了祁炎,但不耽誤他遠離他,再也不見。
大路朝天各走一邊,見都見不到了,那點感情還有什麼意義呢?
「祁炎,你一步一步走到今天不容易,以後規規矩矩做人,少沾些違法亂紀的事情,把自己的未來和前途賠進去,不值當。」
用法律來約束一個人的行為,是最低的期望,也是最大的失望。
他轉身離開,聽見身後的祁炎問道:「阿景,你恨我嗎?」
餘景不知道。
如果祁炎為了菜楚楚的孩子跟他分手,轉身去和一個女人組建家庭,他應該是恨的。
可祁炎沒有。
他在渴望已久的家庭和餘景中,選擇了後者。
餘景寧願去恨祁炎。
單一的愛與恨都容易發洩,也容易遺忘。
總好過現在這樣,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糾葛。
他想恨,卻恨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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