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了,他喝了幾口酒,頭有點暈。
計程車上收到了連珩的電話,不想接,任他響著。
沒一會兒停了,又收到簡訊。
和連珩的冷戰持續了幾分鐘,對方就先低了頭。
餘景本意也不願跟他置氣,就說自己回租的房子那兒。
連珩問他回去做什麼。
他說收拾東西。
只是說是這麼說,餘景回去後往床上一紮,別說收拾東西了,動都不想動。
他的酒量實在不行,沒抿兩口就開始各種不適,一閉眼不是想著祁炎就是想著連珩,反倒是他一直惦記著的父母,這會兒卻真是一點都不在意了。
人心的承受能力是有個閾值的,即便這個閾值跟個彈簧床似的來回蹦躂,可一旦越過了底線,心冷就那麼一瞬間。
對父母是這樣。
可是對祁炎呢?
不應該啊,餘景自暴自棄地想,對於祁炎,他的底線有這麼低嗎?
暈暈乎乎睡了一晚上,隔天早上,餘景是被餓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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