馳戍有被內涵到:「我還沒到這地步。」
談聞也樂了:「滾,老子又沒癮,天天干啊。」
池衡見他眼神沒那麼遊離,才放下心。哥三痛痛快快喝了一場,轉頭奔去ktv,嚎唱一頓。
談聞坐在沙發上,見池衡點了首粵語歌,問馳戍:「他還會唱粵語了?」
馳戍聽前奏就知道是今天去接他那首:「唱不確定,歌寶貝的不行。」
談聞懂了,醉醺醺地笑了笑:「行,看來真是長大了。」
馳戍瞥他:「說的好像我們有多老一樣。」
談聞莫名地被戳中笑點,樂了一會,等到池衡開嗓,他立馬笑不出來了,悶悶地喝了口酒。
往常池衡是喝最多的,這次卻是三人中最清醒的。找了代駕,池衡貼心地問他們要不要找人來接,兩兄弟已經不省人事,池衡只好把人帶回家。
最近酒量見長,池衡比以前還能喝,他步伐穩重,把兩人丟進房間,關上門。
回主臥洗了澡,池衡計上心頭,學著從前,給俞則臨打電話。
俞則臨接通後,池衡濕漉漉地出聲:「俞哥哥,我喝醉了。」
「……」
俞則臨的氣息厚重不少,池衡聽得心裡發笑:「俞哥哥,你在嗎?」
「池衡。」好半會,俞則臨沙啞地叫他的名字:「你沒醉,清醒點。」
這是想詐他還是洗腦式醒酒?
池衡道:「我今天好想你,你想不想我?」
俞則臨宕機,「想,你在洗澡嗎?」
「是啊。」池衡說,「不是說喝醉酒起不來嗎,為什麼我每次都能起來?俞則臨,是不是你在搗鬼?」
俞則臨沉默,池衡碰了碰精神頭,喘息一聲。
「俞則臨,你立了嗎?」
池衡自言自語道:「你不會是不行吧?不行也沒事,反正你那個以後也沒用了,我會讓你爽的。」
「你在說什麼?」
「說著玩的。」池衡笑吟吟道,「你要想多,我也不介意。」
他故意把話題往曖昧方向引,漫無目的地和俞則臨聊天,過了十多分鐘,池衡越來越苦惱:「俞則臨,都怪你。」
他經常莫名其妙的怪俞則臨,和俞則臨耍性子,以前以為是俞則臨好欺負,隨便他怎麼說,後來知道原因,更加肆無忌憚:「因為你,我自己碰不出來了。」
上一次,俞則臨狼狽地結束通話電話。
這次,他甘願沉淪:「你別瞎碰,規律一點。」
池衡本意不是欲/望,卻被俞則臨三言兩語激得渾身發燙。
俞則臨就是妖精,他是被妖精迷惑的正經人。
洩氣後,池衡沒感覺到暢快。
他望向浴室門,突然想就現在,俞則臨推門而進,或是他一出門就能看到俞則臨。
他想和俞則臨有個家。
一個屬於他們的天地,有事自忙自,回到家有伴侶陪伴。
結束通話電話,池衡沒來由的惆悵。
真想不顧儀式感,現在就和俞則臨在一起。念頭一出,池衡甩了甩念想。
不行。
他告訴自己。
第一次談戀愛,怎麼也得浪漫一把。
有可能是最後一次告白,必須準備周全。
極光,燈光,氛圍。
一個也不能少。
池衡說服自己,再次看時間。
日期已經跳轉到週二,離見俞則臨的還有八天。
時間過得真慢啊。
下週三,什麼時候才能到。
第64章
回家後, 池衡的作息再次日夜顛倒,這次打關沒有往常那麼入迷,時不時停下看眼手機, 每次都能收到俞則臨的訊息。今天去了哪,拍了什麼廣告,今天去客串某個綜藝,到家, 健身, 無一不落。
分享欲是個很神奇的東西, 池衡討厭別人在他打遊戲的時候發訊息, 更討厭俞則臨不給他發訊息。好在俞則臨懂事,日常從不敷衍,反觀他,除了打遊戲就是打遊戲, 活是一點沒有的, 氣的池衡diss俞則臨,一部爆劇全然俞則臨佔盡風頭,他什麼都沒得。
俞則臨坦然接受他的抱怨,問他xx劇有沒有興趣,為他爭取一個角色。
池衡拒絕,表示圈裡走動需要關係,他不甘做攀附小人, 做他人的綠葉, 陪襯。
拒絕後, 池衡去問顏森, 最近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