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飛連喝三杯酒,暈的直接喊停,下了場。
「我來一局。」俞則臨說。
池衡驚訝:「你會?」
「略懂。」
裝起來了。
池衡說:「那來。」
俞則臨起身,坐在他對面。
池衡隨意甩了甩,手心往上讓俞則臨:「三個三,你來。」
俞則臨:「開。」
池衡:「……?」
上來就開啊?
「你特麼會不會玩?」
俞則臨點頭:「開。」
池衡欲言又止地看他,「我喝。」
第二輪,池衡故伎重施,原以為俞則臨不敢再膽大妄為,沒想到他沉默了一秒,繼續:「開。」
池衡咬牙,忍著沒把那句『開你個頭』罵出去。
連著輸了三回,池衡的面子全數落光,他幽念道:「你過來,坐我旁邊玩,你肯定玩賴了,我看著你。」
「這怎麼玩賴?」俞則臨說著,起身和雷啖換了位置。
池衡哼了聲,第四輪總算輪到他。
「喝。」池衡指著啤酒,「今天哥不把你喝趴下,不姓池。」
俞則臨:「姓俞也不錯。」
【你們要搞骨科啊?】
【人家說的是俞太太,你瞧你,想的都跟別人不一樣】
「少貧嘴。」
池衡決心扳倒俞則臨,瞎喊:「三個五。」
「開。」
「……」
池衡歇火,不幹了。
程飛幾人已經開始搖擺,林宿禾拿著攝像瑟瑟發抖:「我去蹦兩下?」
秦翡正有此打算:「走,他們較真,我們去嗨。」
【把我們也帶走謝謝】
【池衡應該要準備磨刀霍霍向俞則臨了,我決定遠離是非之地】
【不可以!!我的魚仔我守護——】
要真情實感感受蹦迪的比留下來看針鋒相對好。
cp粉直言:只要我沒看見他們打架,我的cp就還是真的。
一時間,卡座只留下池衡和俞則臨兩個人。
池衡迷迷瞪瞪地看著俞則臨,抿抿嘴。
「還來嗎?」池衡說。
沒了攝像的束縛,兩人都放鬆了不少。
池衡的問話石沉大海,他與俞則臨對視,懶洋洋地出聲:「嗯?」
「你醉了嗎?」俞則臨反問。
「我怎麼可能醉。」
「那就喝到醉吧。」俞則臨說,「我想看看你喝醉的樣子。」
「為什麼?」
「上次沒看到,有點失望。」
池衡懵圈,眼睫顫了顫。
「上次?」他思索著,「哪次?」
「你打電話給我,自己碰自己的時候。」俞則臨說,「池衡,你挺敢的。」
池衡長長地「哦——」了聲,似乎想起來了。
「好像沒有特別爽。」池衡說。
俞則臨握著酒杯,抿一口:「你沒有技巧。」
池衡最討厭別人反駁自己,當即道:「你有?」
「你試試就知道了。」
俞則臨輕描淡寫地說,連視線都沒放在池衡身上。池衡的胸口簇起火焰,燃燒極快。
「試試就試試。」池衡說,「誰怕誰。」
「你帶身份證了?」
池衡不以為然:「沒有,廁所不行嗎?」
俞則臨頓了頓,「回你房間。」
「你特別沒勁。」池衡癱在沙發上,眼尾嫣紅,「是男人就現在,不是就拉倒。」
-
池衡被俞則臨拽進廁所。
這家酒館的廁所很乾淨,沒有異樣的氣味。
四個隔間敞開,沒有人。
池衡拉著俞則臨進最後一個隔間。
「不後悔?」俞則臨說。
池衡無所謂道:「碰碰怎麼了。」
俞則臨沉默片刻,不動了。
池衡火急火燎地伸手解俞則臨的皮帶,「能親一個麼?」
俞則臨低聲說:「親哪?」
「草,你他媽想什麼呢。」池衡說,「當然是親嘴,上次親太快了,記不清了。再蓋一次章?」
「……」
俞則臨沒說話,捉住池衡的手腕,緩速將皮帶扣好。
池衡茫然,以為他要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