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俞則臨,我不用丟人。」池衡說,「弟弟,你還是自個丟人吧。」
【發現沒有,越線播出後池衡麥麩技術直線上升】
【cp不麥麩,回家種紅薯】
【他不用種就能吃到哦。】
【草。你們這些看顏色的能不能別擾亂純愛市場!!我以後不能直視紅薯了!】
聞言,俞則臨沉沉地嗯聲,氣定悠閒道:「他有我。」
雷啖一副吃了酸檸檬的倒黴樣,不想聽他們繼續旁若無人的秀恩愛,急忙打斷:「好了好了夠了夠了,酒來了,來玩點刺激的吧,幹喝多無聊啊。」
池衡在喝酒上就沒怕過誰:「你想玩點什麼刺激的?」
雷啖:「真心話大冒險?」
池衡:「……」
【池衡被無語到了哈哈哈】
【池:小學生遊戲】
【池:這就是你說的刺激?】
【富家哥表示我沒見過這麼無趣的刺激】
「來唄。」雷啖眨眨眼,「來啊來啊,超好玩的。」
池衡看向俞則臨,意思很明確:你玩不玩?
俞則臨頷首:「可以來幾局。」
「俞哥發話了啊,我看誰敢不玩。」雷啖狗仗人勢,他們點的都是小瓶啤酒,雷啖道:「池哥,一人一半,喝完拿這個轉瓶子。」
池衡嘖了聲,連開瓶器都沒用,捎起一瓶啤酒往桌角一扣,動作行雲流水。
啤酒開了,他微仰頭,灌了一瓶。
「我草。」雷啖目瞪口呆,顫畏地比大拇指:「哥,受小弟一拜。」
一瓶結束,池衡手背抹了抹嘴角,俞則臨遞上紙巾,池衡把瓶口擦乾淨,「來吧。」
「池哥開頭吧。」程飛說。
池衡點點頭,酒瓶把玩在手裡,轉了一圈。
懸空放在桌上,轉了一圈。
酒瓶對準雷啖。
雷啖吹了個口哨:「命運。」
【赤膽忠心也挺好磕的。】
【我們魚池不同意!】
【小膽說完命運後,俞則臨的嘴角壓下來了哈哈哈】
「誰跟你命運。」池衡反懟他,四下看攝像頭,殊不知自己的行為在俞則臨這多麼明顯。
見都在照桌面,他旁若無人地開口:「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說話的同時,他的手放在俞則臨的大腿上,輕拍了下,正要收回,手被俞則臨反握。
池衡心快了一拍。
俞則臨指腹在池衡的掌心畫了一個愛心才鬆手。
池衡顫了顫睫,不動聲色地用手肘撞了下俞則臨,表達自己的不滿後,池衡舒心,翹起嘴角,悠然自在。
「真心話吧。」雷啖說,「哥,你問點簡單的。」
「你不是要玩刺激的?」池衡心不在焉地說。
雷啖認慫:「誰說的?不是我啊,沒我的事。」
池衡認真想了想,實在不知道提什麼好:「你做過最丟人的事是什麼?」
雷啖舒口氣,感動道:「哥,你果然愛我,我還以為你要問我內褲什麼顏色之類的問題呢。」
池衡蹙眉:「我有這麼噁心?」
【什麼啊,愛問內褲顏色的玩家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這波我站池池,我也討厭這種低俗的問題(僅代表我自己,別人與我無瓜)】
雷啖笑了起來,擺手道:「沒有沒有,哥你在我眼裡最好——丟人的事,我想想啊。我覺得我做過最丟人的事情就是試鏡和秦姐那部偶像劇的時候,那天我的髮型特別土,也很老成,就那種商業男性的頭髮。」
雷啖在頭上比劃兩下,「導演那時候根本沒想要我,但我這人特別沒有自知之明,我就跟導演說,我長得就是小奶狗的模樣,還跟他賣萌。」
雷啖說著,做出招財貓的動作,「我說我真的演技特好,信我,有我這部劇肯定能爆。」講述起故事,雷啖忍不住笑罵:「我靠那時候臉皮是真厚,連我經紀人都沒想過我會這樣。」
【小膽以前確實不紅qaq】
【嗚嗚,這段經歷我要哭了】
池衡眨眨眼,沒有笑。
他平淡道:「我剛進圈那幾年,也試鏡了很多角色。」
俞則臨側頭望他。
雷啖說:「你也這麼說嗎?」
「我們挺像的。」池衡說,「我那時候也這麼跟導演說,不過我比較倒黴,沒人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