馳戍:「給你,明兒就讓助理去聯絡你經紀人。」
池衡比了個大拇指,「繼續親吧,我替你們擋著。」末了,他又沖談聞說:「你以後少說我們馳總壞話,說一次一個代言。」
談聞氣樂了:「我一沒創業二沒繼承我爹那點破財產,我拿命給你代言。」
池衡聳聳肩:「那沒辦法了,你在我心裡只能排第三了。」
「第一是誰?」
「我爸,我媽,我哥。我爺」
「行了。」談聞打斷,懶得聽他報家譜,「第二呢?」
池衡趨奉道:「那當然是我們最親愛的馳總了!」
「勢利眼。」談聞吐槽道。
「你第一天知道?」池衡說,「你給我簽個手錶的單子,你就和馳戍並排了。」
談聞掀了個白眼:「我才不稀罕。」
池衡走過去,哥倆好地抱住談聞:「要不你稀罕一下?」
談聞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你發什麼瘋。」
池衡感慨道:「我這不是太久沒見你們,那個詞叫什麼許久未見分外想念。」
包廂裡的音樂早就停了,池衡的話準確入耳進馳戍的耳朵裡。
馳戍微微揚唇,戲謔道:「跟男明星約會的時候想不起我們,坑錢的時候想起來有兩朋友了。」
池衡癱在沙發上,「我這不是想多點商業價值,多接點戲嘛。」
小趙坐在馳戍大腿上,聞言輕聲道:「池哥,你和俞則臨是真的嗎?」
「真的什麼?」池衡神經大條的反問。
小趙也是個天真的,見他問,順勢道:「談戀愛呀!我和我姐妹們可喜歡你倆了!都說你倆有戀愛的氛圍!」
「姐妹?」池衡說,「你還是個異性戀?」
「我是她們的gay蜜啦。」小趙說,「我還有男姐妹呢,池哥你要不要認識?」
「別了,我對你的男姐妹不太感興趣。」
小趙明瞭地笑笑,「看來你們是真的。」
合約還沒接觸,業務還得繼續。以馳戍換情人的速度而言,小趙或許下週就不在他們的視野裡了,所以算不得信任的人。另一方面,他又不想和好友說的那麼細。
池衡懶洋洋道:「煮的。」
談聞促笑,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池衡唱了個嗨,完全釋放天性。四個人玩出了四十個人的氛圍,對瓶就是幹。
一晚上,池衡連喝六瓶啤酒,走路飄飄然。
這個狀態車是開不了了,談聞又不敢把他一個人交給代駕。只好帶著人回了自己家。池衡醉酒後不舒坦,到處折騰。凌晨三點,談聞自己走路都飄,還得帶上個醉鬼。他肩膀架著池衡往家走,心中感慨兄弟情深,換別人早就被他丟在馬路邊不搭理了。
池衡挽著談聞的脖子,非跟他說自己最近幾個月的遭遇。他先是說俞則臨醜,又說沒那麼醜。談聞起初還有興致問他到底醜不醜。到後來默不作聲聽著池衡瞎嘰歪。
池衡酒後吐真言,表示俞則臨是他見過最好拿捏的軟柿子,說俞則臨也不醜,就是沒他帥。俞則臨眼光不錯,每次都是他挑吃飯的地方,味道都不錯
談聞起初還是懷疑好兄弟gay了,此刻已經百分百確定。
他被池衡壓著渾身不舒坦,到家後在浴缸裝好熱水,丟給池衡一個新毛巾,讓他滾去洗澡。
池衡耍起賴:「你幫我洗。我跟你說,我之前還總是罵俞則臨呢」
談聞眼皮一跳,把他手機拿出來,懟著池衡面部識別,直接打了通電話給俞則臨,又把池衡,浴巾,手機全部推進浴室。
凌晨三點四十分,池衡泡在浴缸裡。
談聞打的電話,俞則臨沒有接。鬼使神差的,池衡又打了一通。
這次,俞則臨接的很快。
他的聲音帶點兒倦,大概是被吵醒,有些沙啞:「池衡?」
溫熱的水浸了池衡下半身,聽到俞則臨的聲音,他的大腦豁地空白。
他自己都不太明白,為什麼要重新打電話給俞則臨。
池衡清醒了一點,但不多。夜晚不適合思考,池衡索性將腦子拋在一邊:「是我。」
俞則臨那邊傳來零碎微小的聲音,池衡猜測他在開燈。
「怎麼還沒睡?」俞則臨的語氣不帶責備,而是疑惑:「你喝酒了?」
池衡頓了頓,許久才嗯一聲,他稀里糊塗地問:「你怎麼知道?」
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