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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明天上午,我和哥哥吃過早飯去接你,傾傾別熬夜,早點休息。」
「知道了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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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顏傾抬眼,透過鏡子裡重新把視線劃到池鬱的臉上。
這樣一站一坐的親密姿態,似乎與從前並沒什麼兩樣,就連桌子上的化妝品擺件,都未曾被人移動一下。
房間依舊是那個房間,人也依舊是那個人,看似什麼都未變,卻好像什麼都變了。
顏傾猶豫了好半會兒,最後也沒能說出點什麼。
池鬱見狀,勾了勾唇邊的笑意,撩起她耳側的一撮頭髮,邊吹邊問她,「卿卿怎麼不問我?」
至於問什麼,倆人之間心知肚明。
直到池鬱把吹風機放下,顏傾才轉過頭來看他,「可以嗎?」
池鬱俯身看她,唇角的笑意還未散去,「可以什麼?」
顏傾抿了抿嘴巴,「明天可以把我送到蘭西家嗎?或者你要是忙的話,我自己打車過去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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