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總感覺,賄賂副委員長這件事非常不靠譜,草壁學長真的會因為好處而對雲雀前輩隱瞞嗎?
心裡想的擔憂也被沢田綱吉問出了口:“呃、日野……”
少年的脖頸因為頸託的原因被固定住了,不能做出大幅度的扭頭動作。
但臉側感受到的猶如實質的灼熱目光在下一刻就集中在了上面,讓沢田綱吉只能儘量無視,硬著頭皮繼續問下去。
“日野你說的買通,不會是指那種非法的途徑吧?”比如用暴力威脅副委員長什麼的……
這個可能微乎其微,但對方給他留下的深刻印象告訴沢田綱吉,還是得到準確的答案才能徹底安心。
日野咲盯著一臉緊張的沢田綱吉的側臉看了一會兒,若有所思的:“……也不失為一個辦法。”
“喂!”
在少年僵硬又無法轉過頭來觀察到她現在的神態莫名的被緊張感挾持,坐立不安的想要說些什麼,又總在最後關頭啞火,日野咲才不急不緩地給出讓沢田綱吉安心的回答。
“我把據說能讓梳的飛機頭髮型變得□□彈彈的髮膠推薦給了牛排頭君,他很開心的收下了。”
日野咲回憶起草壁哲矢滄桑的臉色浮現的複雜神色,用非常肯定的語氣對沢田綱吉說道。
“如果他不給我開後門,就把這件事曝光出去好了。”
實際上,無論日野咲去不去和草壁哲矢溝通,也能獲得類似“通行證”的認真,不受阻攔的隨意進出學校。
她現在勉強能被算作是彭格列的臨時家族成員,每次見boss都會被無關人士攔下這樣的事情,reborn先生是不會允許上演太多次的。
日野咲猜想,草壁哲矢能這麼容易就鬆口,想必是reborn已經在背後跟雲雀恭彌交涉過,而作為將並盛町視為自己領地來看管的“兇獸”默許了這種行為。
目光落在惴惴不安、在為日野咲隨口給出的原因感到不靠譜的少年,臉色都蒼白下去了,一副命不久矣的廢柴樣。
但reborn先生既然沒有告訴沢田綱吉已經不需要再有類似的擔憂,估計是有著自己的打算。
——比如因為自己的惡趣味。
“因為髮膠就鬆口什麼的,怎麼聽都覺得很不現實……”沢田綱吉露出懷疑自己的空白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