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養讓她不便發作,「我原以為你過兩年能懂點事,沒有多加干涉,現在看來你是真的拎不清。你現在27歲,正是你最寶貴的年齡,你怎麼能把這麼重要的階段浪費在一個破戰隊身上?年輕愛玩沒什麼,但玩得忘本就有問題了。」
她喝了一口溫水,繼續教誨:「我放棄政界地位回家來教導你,在你身上傾注這麼多心血,不求你有多少回報,但求你不要像那些混吃等死的富二代一樣,給家族蒙羞。你爸爸家裡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你知不知道,他們根本就看不起你現在投資的東西?」
她說到激動的時候拍了下桌子,這對她來說,就是她最大的動怒。
動怒過後,又恢復端莊得體。
她的聲音冷得像一把刀子:「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從戰隊股權裡退出來。」
賀鶻看著面前的透明杯子,想到櫥窗裡的蝴蝶標本,在冰冷的燈光下折射出沒有生氣的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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