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上的玫瑰金鐲子,現在一左一右套在他腳踝,鐲子跟細白腳踝僅餘一指餘寬。看著緊,戴了大半天卻沒有勒出紅痕。
秦暄小心摩挲,再親了親,低聲,「真好看。」
苗曉睿猶在餘韻中,這筆又親又摸……他差點申銀出聲,抬腳蹬他胸口:「滾滾滾,勒著了我難道不知道嗎?快去給我擰毛巾,要是耽誤我明天拍戲,我跟你沒完!」
長腿蹬出被子,從秦暄的角度看去,直接能看到——
苗曉睿看他喉結滑了下,心頭警鈴大作,立馬收腿裹進被子,警惕地盯著他。
秦暄深吸口氣,捏了捏他臉頰:「妖精。」
苗曉睿:「……呸。」
秦暄翻身下床,遛著鳥去給他擰毛巾。
苗曉睿:「……」臭不要臉。
終於敷上濕毛巾,苗曉睿鬆口氣,然後問他:「好端端的,你突然發什麼瘋?」
他們上午領證,中午還在家裡折騰了一個多小時呢,這才多久?總不至於憋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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