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天的假期,」路澤雨說,「後天就有新工作了。」
等路澤雨說完,夏行頌才開口:「我放假放到下週二。」
溫枝點點頭:「五天的假期,剛好趁著這個時間好好休息一下。」
路澤雨立刻表達自己的不滿:「學長怎麼不讓我好好休息一下?我也需要你的關心的。」
「我覺得你看起來不是很累的樣子。」溫枝開玩笑道,「你的精力好像很充沛。不過我也有點好奇,你今天剛從美國飛回來,但是怎麼看起來一點都不累?」
聞言,莊斯池也看向路澤雨。
對方的行程安排他也是比較清楚的,這次去美國的安排可不只有演唱會。除了演唱會,還有雜誌拍攝和脫口秀錄製等等安排,可以說是連軸轉。
但從表面上的狀態來看,路澤雨的臉上看不到疲憊的感覺,整個人的精神非常好。
路澤雨老神在在地說:「我不能感覺累。」
莊斯池最煩這種裝模作樣的人,程明川那個死人也是這種德性。不止是每天都在裝,而是每時每刻都在裝。
他當即在心裡翻了個白眼。
溫枝倒是已經習慣了路澤雨這種謎語人似的說話方式。
他只是點了點頭,然後稍作思考,看到旁邊的那副撲克牌後,問道:「我們現在要不要一起做點什麼?」
他這句話的意思是四個人這麼幹坐著很無聊,想找點事情做,像是打撲克。
聊天實際上也行,但是他擔心莊斯池再和路澤雨吵起來,這兩個人太不對付了,剛剛就差點吵起來。
可路澤雨和莊斯池聽到他的話後眼神都有點不對勁,溫枝有點疑惑:「怎麼了?」
莊斯池搖搖頭:「沒什麼。」
一旁的夏行頌也覺得疑惑,不過他是肯定不會開口去問那兩個人的。
溫枝伸手把那副撲克牌拿了過來,放到床上:「你們會打撲克牌嗎?鬥地主那種。」
「四個人鬥地主要兩副牌吧。」莊斯池說,「這裡只有一副。」
溫枝沒玩過鬥地主,他都沒怎麼打過撲克。
建議大家來鬥地主是因為他看到撲克牌後的第一反應只有鬥地主。要說撲克這種紙牌,他最擅長的其實是電腦自帶的蜘蛛紙牌。
「撲克牌不夠啊,那看來不行了。」溫枝拖長調子,嗯了一聲,思索道,「那我們做點什麼呢?一直這麼坐在這裡感覺挺無聊的吧。」
事實上,病房裡的四個人只有溫枝覺得無聊。
其他三個人怕是能盯他盯上一通宵。
前幾天的溫枝病懨懨的,莊斯池看他走路都擔心他摔倒骨折,不過今天好了很多,面色紅潤了很多。
三人的視線先是落在從他白皙的腳背上,接著慢慢上移,停在他纖細的脖頸上。
照理來說男性的喉結是比較突出的,可溫枝的喉結並不怎麼明顯,幾乎看不出有喉結。
很漂亮的脖子。路澤雨想。很適合戴choker。
以為只有一副牌,他們打不了鬥地主。莊斯池在病房翻翻找找,隨後找到了一盒大富翁。
溫枝已經很久沒玩過大富翁了。莊斯池說玩大富翁的時候他很快就應了聲好。
玩了兩把大富翁後時間已經不早了。
溫枝看了眼時間,然後主動開口讓夏行頌和路澤雨早點回去休息。
不是溫枝想趕人走,而是因為現在實在是太晚了。
被溫枝點名的那兩個人顯然都不太想走,磨磨蹭蹭地站起身。
夏行頌還問他:「哥哥,我今天晚上不能留在這裡嗎?」
「這裡只有兩張床啊,」溫枝隨口道,「如果你和我睡一張床,或者你睡沙發的話倒是可以。但是很難受的。肯定是家裡睡著舒服的,好啦,回去吧。」
莊斯池聽到那句和他一起睡後應激反應似的把夏行頌往病房外推。
和溫枝睡一張床?哪兒有這麼好的事情!
溫枝制止道:「欸,不要推,會摔倒的。」
莊斯池對溫枝說:「你不要獎勵他。」
「……什麼?」溫枝一愣。
夏行頌已經被莊斯池趕到病房外頭了。
路澤雨哼哼了兩聲,然後往病房的門口走去。
溫枝也跟到了門口。
就在這時,路澤雨忽然側過身,他微微低頭看著溫枝,輕聲說:「學長,我有東西給你。」
溫枝一頓,隨即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