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晨一聽說有酒,興奮地大喊:“好,上酒來!”
話音未落,他感覺一股寒氣襲來,眼角餘光向右邊一瞟,發現劉元的白眼就像一把利劍,鄧晨心想這是怎麼著了,我哪裡又惹著你了。於是向左邊一瞟,小娥的眼神一樣的殺人。恰在此時,大女兒鄧奼在那兒嘟囔:“還以為改性了呢,還是嗜酒!”
鄧晨訕訕:“今天難得大家興致好,小酒怡情,小酒怡情,小酌一杯,小酌一杯,嗯?”
“就一杯,這可是你說的啊?!”,劉元小聲說,隨即大聲說“好,上酒。”。
鄧晨的提議立刻在人群中引起了一陣騷動。大家開始交頭接耳,竊竊私語,他們的眼神中既有驚訝也有好奇。一些人開始小聲議論,聲音雖小,但聽在鄧晨耳裡卻異常清晰,這穿越了官能也異常靈敏了嗎?
“你們聽到了嗎?少主居然說只喝一杯?”一個年輕人忍不住低聲說道,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彷彿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是啊,是啊,這可不像是平時的少主啊。”另一箇中年人附和道,他的臉上帶著一絲疑惑,似乎在努力理解鄧晨的舉動。
“或許他真的改性了,你們沒看到他剛才的眼神嗎?那可是認真的。”一位年長的婦人輕聲說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讚許。
“不過,你們說他能堅持多久?一杯酒對他來說可是太少了吧。”一個年輕人調侃道,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
“哼,我敢打賭,他肯定堅持不了一杯。你們看著吧,等會兒他肯定會找藉口再喝的。”另一個年輕人不屑地說道,他的臉上帶著一絲嘲諷。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議論紛紛。他們的聲音雖小,但卻充滿了好奇和期待。他們都在等待著,想要看看鄧晨這次是否真的能夠改變。
就在這時,劉元突然大聲說道:“好,上酒!”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堅定,彷彿在向大家宣告,這次必須讓鄧晨改性。
大家立刻安靜下來,他們的眼神中都充滿了期待。他們看著鄧晨,想要看看他這次是否真的能夠堅持只喝一杯。
鄧晨張羅大家共飲一杯,酒一入口,鄧晨差點噴出來,這也是酒,我勒個去,寡淡無味。鄧晨一點興致也沒有了。劉元斜眼看著鄧晨,嘴角勾起一抹譏笑:“喲,良人,這酒不合您口味?是不是平時喝的都是仙露瓊漿,把莊裡的酒當成汙水了?”
小娥也不甘示弱,嘴角掛著冷笑:“是啊,少主,看來您的舌頭已經養得太嬌貴了,喝不慣我們這些粗人的酒了。是不是花魁的酒才有味道啊?”
鄧晨被他們的諷刺逗得哭笑不得,心中暗自苦笑:“我這是招誰惹誰了?不就是想喝杯酒嗎?怎麼成了千古罪人了?”他臉上卻只能賠笑:“哪裡哪裡,你們誤會了,我只是覺得這酒...嗯...有點特別,特別而已。”
劉元和小娥相視一笑,眼神中閃過一絲得意。她們的諷刺如同利箭,一支支射向鄧晨,她們都是他愛的人啊,讓他無處可逃。然而,鄧晨卻只能硬著頭皮,裝作若無其事,心中卻在哀嚎:“這酒,真不是人喝的啊!”
鄧晨一看氣氛壓抑,於是說自己戒酒了,大家儘管喝,不用管他。下面唏噓一片,各種議論不再細說。
主人這桌,鄧晨不喝,沒人喝酒,大家又寢不言食不語,氣氛相當沉悶,本來鄧晨想弄個火鍋大家熱鬧一下,沖淡一下王鈰約鬥帶來的恐懼擔心,結果弄成這樣,心情非常不爽。
鄧晨掃視一下主人這桌,發現女眷居多,於是站起來說給大家講個故事。
鄧晨站起身來,清了清喉嚨,環顧四周,眼神中閃爍著一絲神秘的光芒。他微微一笑,然後開始講。
“有一個姑娘叫祝英臺,她生得聰明又美麗,不但會繡花剪鳳,還喜歡寫字讀書。她長到十五六歲了,就一心想到外地的學館裡去讀書。”
鄧晨的聲音漸漸低沉,彷彿帶著一絲憂傷。他繼續講述梁山伯與祝英臺之間的悽美愛情故事。
“可是,那時候是不讓女孩子外出讀書的,於是假扮成男孩子的模樣去求學。祝英臺女扮男裝往杭城求學,路遇梁山伯一見鍾情,女扮男裝結為兄弟,同窗三載,情誼深厚。”
鄧晨的語調漸漸激昂,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種奇異的光芒。
“一年後,梁山伯得知祝英臺的真實身份是一名女子,他決定向祝英臺求婚,然而,命運卻對他們不公平。祝英臺已經被馬太守的兒子馬文才所預定。”隨著故事情節的跌宕起伏,女眷們或哭或笑,一時淚眼婆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