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君聽後,深深地看了孔柳一眼,她知道孔柳的話是真誠的。她點了點頭,表示理解:“孔姑娘,我明白你的意思。其實,我也並非一定要贏得這場比賽,我只是希望能和媯菁哥哥有更多的瞭解和交流。”
兩位女子的心胸和智慧,讓鄧晨和媯菁都感到敬佩。而媯菁穿著那件過大的男袍,雖然顯得有些滑稽,但她的勇敢和真誠,卻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為之動容。
媯菁穿著那件過大的紫色男袍走了過來。男袍對她來說實在太大了,寬鬆的袖子幾乎可以藏下兩個她,袍子的下襬拖在地上,每走一步都會踩到。
孔柳一看到媯菁的樣子,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
文君卻沒注意到孔柳的心思,她看到媯菁的裝扮,驚訝地問:“龜京哥哥,你怎麼穿成這樣?”
媯菁尷尬地笑了笑,正要解釋,孔柳卻搶先一步說:“哦,這是我們萬紫千紅的特色,大號男裝,穿出不一樣的風采。”
媯菁接著孔柳的話,機智地解釋道:“是的,文君姑娘,我最近在嘗試一些新的穿著風格,這件衣服雖然大了點,但我覺得它有一種特別的風度。”
孔柳也在一旁幫腔:“沒錯,文君姑娘,你沒發現嗎?這樣的衣服穿在身上,走起路來都帶風,多有氣勢啊。”
文君半信半疑地看著媯菁,又看了看孔柳,心中雖然還有疑惑,但看到兩人都這麼說,也就沒有再追究。
媯菁在孔柳和鄧晨的掩護下,盡力保持著鎮定,但她的每一步都顯得格外笨拙。每當她走動時,那件過大的男袍就像一個滑稽的小丑裝,讓人忍俊不禁。
文君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龜京哥哥,你這衣服真是太有趣了,我從來沒見過有人穿得這麼...這麼有創意。”
媯菁苦笑著,心中暗自決定,以後再也不穿這種不合身的衣服了。
孔柳暗中慶幸總算把大袍子遮掩過去了,忽然她注意到了媯菁耳朵上的耳環。沒錯,耳環沒摘,估計由於換裝過於匆忙,媯菁忘記了重要的事——她的耳環還戴在耳朵上。孔柳心中一驚,但面上卻不露聲色。
當文君的目光轉向媯菁時,孔柳迅速上前,假裝給媯菁整理衣領,同時低聲提醒:“耳環。”
媯菁心中一緊,立刻意識到了問題所在,她不動聲色地將耳環取下,藏在了手中。
文君看著媯菁,感到有些疑惑,她覺得眼前的“龜京哥哥”和記憶中有些不同,但又說不出哪裡不對。
但是更為不爽的是,這孔柳跟龜京哥哥也太親密了,文君不由得醋意大發。
她趁著鄧晨和龜京說話之際,把孔柳拉到一邊諷刺道:“孔姑娘,你忘了剛才的比試了嗎,你可是輸了,輸了的要主動退出!”
孔柳感覺到莫名其妙:“我主動退出!”
“那你剛才跟龜京哥哥耳語什麼?還那麼親密!”
“文君,你不會吃醋了吧!”說著,孔柳實在忍不住,捂著肚子笑個不停。
孔柳的笑聲清脆悅耳,如同銀鈴般在後堂迴盪,她的笑聲中充滿了戲謔和調侃,讓文君的臉上不由自主地飛起了兩朵紅雲。
“我哪有吃醋!”文君嘴硬地反駁,但她的眼神卻不敢與孔柳直視,反而不自覺地瞟向了媯菁。
孔柳見狀,笑得更加開心:“文君,你這模樣,分明就是吃醋了。不過,你放心,我和媯菁之間清清白白,剛才只是提醒她一個小小的疏忽。”
文君被孔柳笑得有些心虛,她轉頭看向媯菁,只見媯菁正用一種溫和而包容的目光看著她們,那眼神中沒有一絲的責怪和不滿。
“好吧,我相信你。”文君低聲說,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甘和幾分釋然。
此時,鄧晨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他走過來問道:“二位姑娘,看來你們已經解決了問題?那接下來我們該如何是好?”
文君和孔柳對視一眼,兩人都意識到,這場小小的爭端已經結束,是時候迴歸正題了。
文君首先開口:“鄧公子,既然孔柳姑娘已經認輸,那麼今晚的慶典,我想邀請龜京哥哥一同參加。”
孔柳也附和道:“是的,鄧公子,今晚的慶典是我們學子們為祭酒大人翻案的慶祝活動,意義非凡,我們希望媯菁能一同前往。”
鄧晨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我作為公證人,也願意一同前往,見證你們的慶典。”
媯菁此時也開口了,她的聲音平靜而真誠:“文君、孔柳,感謝你們的邀請,我也很樂意參加今晚的慶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