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相互看了看,甄阜哈哈大笑起來:“範達這老小子,以為我們這麼好騙的嗎?”他的笑聲中充滿了自信和不屑,彷彿已經將範達的計謀看穿。
“報,大人有新野急報!”一聲急促的報告打斷了甄阜的笑聲,他的笑聲戛然而止,驚得目瞪口呆。
梁丘賜見狀忙說:“宣進來。”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
甄府的下人帶來一個官家小卒,是新野縣的官兵,風塵僕僕的樣子。他的衣服上沾滿了塵土,臉上帶著焦急和疲憊。進了甄阜書房,單膝跪倒在地:“報甄大人,吾乃新野縣守軍,奉縣宰潘臨大人之名特來向甄大人求救,今天卯時,自稱柱天都部新野分部的鄧家軍來攻擊新野縣城!”
甄阜聽完,頹然坐下,他的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他的心中充滿了震驚和不安,難道《新知錄》上的報道是真的?
梁丘賜也驚得難以置信,一把抓起小卒歇斯底里地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嗎?”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他的眼中閃爍著焦急的光芒。
“不可能,假的,這是範達的詭計!”甄猛嚷嚷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恐慌,他的臉上露出了憤怒和不信。
就在這時,又一個士兵衝了進來,他的臉上帶著驚恐:“大人,新林城也遭到攻擊了!”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絕望。
甄阜的臉色變得蒼白,他的心中充滿了恐慌。他知道,如果這個訊息是真的,那麼他們面臨的將是前所未有的危機。
梁丘賜深吸了一口氣,他的臉上露出了堅定的表情:“大人,我們現在不能慌。我們必須立刻組織軍隊,前往新野縣支援。”
甄阜的臉色凝重,他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一絲決絕:“好,我立刻召集軍隊。我們必須阻止鄧家軍的進攻。”他的聲音在書房中迴盪,如同戰鼓擂動,激起了每個人的戰鬥意志。
甄猛也站了起來,他的臉上露出了堅定的表情,但眼神中卻帶著一絲迷茫:“假的,我們明天應該去範府平亂。”他的話語中透露出對當前形勢的不確定。
梁丘賜則喃喃自語:“難道《新知錄》上說的都是真的,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早上發生的事情,晚上就印出書來了!”他的眉頭緊鎖,彷彿在與自己的理智作鬥爭。
“丘賜,不要糾結那個了,這兩個報信求救的兵卒還會有假嗎?”甄阜說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堅定。
甄猛故作聰明地反問道:“那怎麼不見舂陵來求救!”他的話音剛落,就感到了甄阜和梁丘賜的目光如利劍一般刺來。
甄阜白了他一眼,那眼神中充滿了對侄子的無奈和失望。他轉向梁丘賜,尋求他的支援和智慧。
梁丘賜深吸了一口氣,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但更多的是決斷:“因為新野、新林離宛城近,只有兩百多里地,而舂陵五百里。”他的話音中透露出對甄猛的不滿,但更多的是對當前形勢的清晰認識。
甄阜點了點頭,他知道梁丘賜是對的。他立刻下達了命令:“來人,傳我命令,召集所有可用之兵,準備迎戰!”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
士兵們迅速行動起來,他們的腳步聲在夜色中迴盪,如同死神的召喚。甄阜、梁丘賜和甄猛三人站在書房的窗前,看著下方忙碌計程車兵,他們的心中充滿了不安和期待。
甄阜轉向梁丘賜,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丘賜,你有什麼計劃?”
梁丘賜沉思了一會兒,然後緩緩說道:“我們必須立刻派人去新野和新林城,瞭解那裡的實際情況。同時,我們也要準備迎戰,以防鄧家軍真的打過來。”
甄阜點了點頭,他對梁丘賜的計劃表示贊同:“好,就按你說的辦。我們必須做好最壞的打算。”
甄猛站在一旁,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甘,但他知道自己現在必須聽從甄阜和梁丘賜的安排。他咬了咬牙,然後說道:“我也要去,我要親自去新野縣,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甄阜看了甄猛一眼,他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然後點了點頭:“好,你去吧。但要小心,不要輕舉妄動。都休息,明早大軍開動!”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甄阜剛睜開眼睛,他的小妾就過來說:“夫君,我哥哥來了,有事要見你。”
“你哥,張尋?”甄阜揉了揉眼睛,試圖驅散睡意。
“對呀,這不剛到宛城就來見你!”小妾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驕傲,彷彿她的哥哥是天大的人物。
甄阜心裡琢磨,舂陵剛起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