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rdo;安懺說,&ldo;無論大江南北,只要能坐動車、火車的地方,我都會陪你一起坐。&rdo;
他不用商務艙,無謂舒不舒適。
只要身邊的人是向枳融就好了。
雖說坐動車,汪小旺還是大手筆給他們安排了一等座。安懺蒙上眼罩睡了一路,醒來時剛好到站。
下了站,安懺感慨道:&ldo;我可真幸運,睡覺都卡著點。&rdo;
向枳融說:&ldo;我有點不幸運。&rdo;
安懺迷茫:&ldo;你怎麼了?&rdo;
向枳融提著兩個箱子,說:&ldo;我本來想抱著你出站。像偶像劇裡的劇情一樣。&rdo;
&ldo;抱著我,再拿兩個行李箱?&rdo;安懺笑出聲,&ldo;那你可以去參加舉重大賽了。&rdo;
安懺時而對浪漫過敏,他無聊時也會看看泡沫劇,那些劇情離譜到安懺都覺得奇葩。他難以想像向枳融抱著他提著行李箱的樣子有多滑稽,慶幸自己醒過來了,向枳融不會因為這個動作上年度奇葩人物的熱搜。
向枳融提了一路,出站後,安懺主動道:&ldo;我拿一會兒吧?&rdo;
&ldo;不累。&rdo;向枳融說,&ldo;我來吧。&rdo;
汪小旺的電話打來,問他們到了沒,要不要給他們叫車。向枳融說到了,他們自己會打車。
回到熟悉的陽城,卻身處在陌生的動車站內。
安懺想,自己沒去過的地方果然很多。
向枳融找了輛車,送他們回基地。
晚上,ki全員聚了一餐,汪小旺宣佈,第二天起開始全面備戰世競賽。
接連半個月都和向枳融睡在一起,安懺早已習慣每天早上從向枳融的懷中醒來。晚上躺在床上,安懺翻來覆去睡不著。
思索三分鐘後,安懺抱著枕頭,敲響向枳融的門。
向枳融穿著睡衣,垂下眼皮:&ldo;怎麼了?&rdo;
安懺雙手抱著枕頭:&ldo;我有點睡不著。&rdo;
向枳融沒說話,放在門柄上的手也沒放下,似乎在等他說下一句。
安懺抿唇道:&ldo;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嗎?&rdo;
向枳融鬆了手,側過身。
安懺一進門,向枳融便落了鎖。
向枳融的手搭在安懺的肩膀上,小幅度地捏著。
&ldo;我今天到了一個快遞。&rdo;
安懺走到床邊:&ldo;什麼快遞?&rdo;
向枳融說:&ldo;薄荷味的,你想試試嗎?&rdo;
安懺一頓,儘量輕鬆地說:&ldo;糖嗎?太晚了,我不想吃糖。&rdo;
向枳融似笑非笑,放在肩上的手垂下,鑽進安懺的衣擺裡。
安懺被涼得一哆嗦。
倒在床上,安懺依舊抱著枕頭。
向枳融吻了吻他的唇:&ldo;試試吧,好不好?&rdo;
安懺瑟縮:&ldo;我要回房間了。&rdo;
&ldo;我捨不得放你走。&rdo;向枳融說,&ldo;明天不碰你了。&rdo;
安懺紅著臉,吞了吞口水:&ldo;你說的…不許騙我。&rdo;
向枳融嗯了聲:&ldo;絕不騙你。&rdo;
薄荷味侵奪安懺的大腦。
激得他全身泛紅,腿側不停地顫抖。
安懺抬起屁股,向枳融俯身,吻了下。
薄荷不知何時消散而去,向枳融將它丟進垃圾桶,說下次換大一號。
安懺渺然地望著窗簾,在昏黃燈光的對映下,窗簾浮現他們的影子,做著親密無間的事情。
不知過了很久,向枳融才停下。
&ldo;都進去了。&rdo;
向枳融沙啞地開口。
安懺埋在枕頭裡,心亂撞著,聲音啞的厲害:&ldo;你清理。&rdo;
向枳融說:&ldo;嗯,我清理。&rdo;
他抱著安懺進了浴室,又來了一遭。出浴室已經是一小時後的事情,安懺累的慌,眼尾因著剛才的運動紅潤艷麗,向枳融滿身歡喜地親了又親。
&ldo;睡覺了。&rdo;安懺低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