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斯珀的鼻樑骨頓時斷裂移位,鼻血噴湧而出。
全場都在為這精彩的一擊歡呼。
卡斯珀被李卯這一拳打得再次後退幾步,拉開距離,調整狀態。
李卯對上那雙憤恨的褐瞳,伏低身子,做出攻擊姿態,回擊道:“是我兒、兒子的尿不溼味兒又跟你、你有什麼關係?打、打這麼多年的興、興奮劑,估計你現在應、應該已經不能生了吧?劉闖?”
“還、還他媽卡斯珀,你個土生土、土長的劉家屯人,能、能寫全那英文名嗎?”
卡斯珀垂眸看了眼自己腳下不斷滴落的鮮血,咒罵了一句。
他抬起頭,死死盯著李卯。
“呵李卯,現在估計你也只有那不利索的嘴皮子還和從前一樣了。”
卡斯珀發狠道:“三年前我能攻下你的擂臺,打斷你的六根骨頭,三年後我就能讓你死在拳臺上。”
李卯不屑的冷哼一聲,挑挑眉梢,“試、試試。”
他承認卡斯珀在格鬥上是有些天分的,但還沒到能把自己按在地上摩擦的地步。
那場敗北的守擂賽,完全是因為他想輸而已。
那塊暗色的玻璃,那個幕後的操手,那些註定的輸贏。
那堆被洗白的錢,那群傾家蕩產的賭徒
他拼盡一切,是為了自由,而不是成為資本的傀儡。
所以他寧願自斷肋骨,只在酒吧前場,做個無所事事,吊兒郎當的屌絲打手,也不願意在這座地下娛樂城,端坐所謂的黃金王座。
只可惜這個道理,卡斯珀這種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蠢貨並不懂。
卡斯珀吐出一口漫進嘴中的血沫,這三年,他倒是也有些長進,沒有李卯記憶中的那般毛躁激進。
在發現事情與自己預想不同後,卡斯珀出拳改為了較為保守的重複前刺與直拳,反覆試探著李卯的實力。
這種簡單的拳法組合對於李卯來說倒還算得心應手,即便反應速度沒有以前快,但僅憑肌肉記憶都可以防守。
李卯現下全憑那支alpha興奮劑支撐,和卡斯珀硬碰硬絕沒有好下場,這種拳臺又不是正規比賽。
說是拳賽,實則你使出什麼下三濫的路數,裁判都不會叫停,除非達到了老闆的目的。
所以李卯防守為主,回擊試探為輔。
他將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找出卡斯珀的破綻,準備蓄力一招ko對方。
但這樣做無疑有一個致命的弊端,那就是…
冰涼的籠網觸碰到了李卯的脊背。
他的施展空間越來越小,實力也逐漸被摸清,離輸只不過是時間問題。
正當李卯打算換步轉移位置時,他後頸突然一沉。
只見卡斯珀違規鎖住他的脖子,將他的身子下壓。
不等李卯反應,腹部便遭受了幾拳連環重擊,他喉頭頓時湧上一股腥甜。
“犯、犯規。”李卯壓制著嘔血的感覺,瞪著卡斯珀指控道。
不料卡斯珀只是笑笑。
“李卯,你睜開眼睛看看四周,這籠子裡哪有什麼拳手?我們都是有錢人養的寵物,他們:()瘋批助聽器一摘,小結巴生死難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