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一個還算愉快的通話,是和她學生時代最好的朋友。
對方搬到了國外定居,並不瞭解她目前如何。
兩人分享了各自的近況後,朱櫻才知道對方正在蜜月旅行。
千言萬語匯聚到喉頭,最終只是變成了一句真摯的“新婚快樂”。
她不知道她該如何在這一個星期內湊足一百萬。
她更不知道一個星期後自己會面臨什麼。
男人口中那另一撥來收走房子的人,是不是也會讓她像現在這般好過。
朱櫻不想讓自己的抽噎聲驚擾了剛剛睡著的寶寶和李卯。
她捂緊嘴巴,提起茶几上那已經被某些人吃的七七八八的食材,轉身進了廚房。
對於李卯這種沒什麼安全感的人來說,在陌生的地方進入深度睡眠,無異於一場自縊。
即便身體沉重的像是陷入了泥沼一般,連睜開雙眼都是一種奢望,他還是憑著自己的意志力,把這種突發性的休眠縮短到了五分鐘之內。
醒來的那一瞬間,李卯如同掙脫夢魘般的大口喘著粗氣。
哪怕只有五分鐘,對他來說都是致命的折磨。
他扶著沙發靠背坐起身,抬手伸到頸後,摸了摸早上eniga留下的牙印還未消退的腺體,若有所思。
這時,他突然發現自己身上出現了一床嶄新的被子。
上面還殘存著淡淡的香氣。
李卯低下頭,仔細的嗅了嗅,敏銳的分辨出了這是櫻花的香味。
不過不是資訊素,只是單純的洗衣液味道。
他在朱櫻身上聞見過,大概是因為名字裡有個“櫻”字,朱櫻好像格外的:()瘋批助聽器一摘,小結巴生死難猜